随他们高兴吧。刚才思列芙说话全是事实,她没有可以否定言论。自己既无力又肮脏。所以,自己什也办不到。
(说得没错。……就是这样东西……)
直以来都忘。明明她很清楚。明明从在研究室长国被当作东西样反覆进行实验时起,她就承认。却忘记。
虽是不死之身,却比任何人都脆弱。只是个不会死亡,软弱怪物。这就是自己。名为上野锥霞女人。肮脏、不洁、恶心、可憎存在——
(是啊……没错……)
「啊啊,哈!咿咿咿——!」
思列芙格外用力地扭转下长枪后,踢向锥霞满是鲜血大腿,粗鲁地拔出枪尖。宛如故障乐器般,锥霞喉咙有节奏地痉挛着,发出喘息声。思列芙挥起长枪甩掉黏糊糊鲜血后,又再低头看向她那血肉蠢动伤口。
「简直是秽物。只有不死这个能力,如脆弱原虫般女人啊。」
语气中充满侮蔑与嫌恶。这次思列芙像在对待球般,单纯地起脚踢向锥霞。而再,再而三。
反覆袭来疼痛、疼痛、疼痛。体内、体外、内心,全都剧痛不已。大脑运作速度变慢,意识逐渐被泥土包覆。
?虽然不知道,你这项行为,是什仪式……又是什诅咒,但祈祷,你会徒劳无功。因为流出鲜血,不是回到体内,就是消失……」
「不必担心。」
思列芙更让身体重心偏往长枪。以大腿为起点,传来全身几乎要碎成碎片剧痛。锥霞无声地弓起身躯。
「需要用长枪刀刃『让泥土被鲜血弄脏』,就算之后血被擦掉也不成问题——不管鲜血基于反常理由回到体内或是消失,结果都样。这点已经证实过。」
过度疼痛让视野开始明灭闪烁,锥霞只能重复反问:
锥霞侧躺着,眼角感受到热意。
无法理解那是什。
因为包覆住她内心,灰暗至极点情感,此刻——甚至不容许她让
这时,锥霞在朦胧视野里,看见思列芙停止踢她大腿,转身朝向后方。有人来。救兵吗?蠢毙。怎可能。
「——那里骑士,你看起来很强。是龙岛/龙头师团狗留孙山伊塔克。能在回龙岛(总部)途中发现你真是幸运。请求和交手。」
「碍眼客人。使其永远沉默吧。」
看吧,果然。怎可能是救兵。只是闯入者罢。不过,如果真能救自己,谁也无所谓,但多半不可能吧。
两人开始战斗光景非常遥远,非常模糊,看来就像在大银幕上播放电影。
「……证实过……?」
「你以为至今从来没有人像你样拥有不死之身——疑似不死之身吗?」
因为头盔缘故,看不见思列芙表情,但声音毫无起伏又平静。相对地,她又在长枪上使力。以刺着地面为支撑点,揉捏般前后左右旋转。变得血肉模糊肌肉织维又被卷进搅拌里,使锥霞发出悲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论你做什、或是如何推测,都没有意义。与其每次都在路边找个使其流血倒楣鬼,再隐密地私下处理掉——带着不管流多少血,都不会耗损容器走来走去还比较简单,就只是这样而已。闭上嘴,流血吧。你功用只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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