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结果都是这样,早知道开始这做就好。
她如此心想。
因为——现在眼前发生切,都是自己错。
如果自己早在开始,就无力地老老实实任由佩薇破坏掉,也许就不会演变成这样。骑士领也不会将夜知家视作不共戴天仇人,或许会对他们不予追究。崩夏也不用为免罪符机关冒险犯难,或许更不必变成女人逃避追捕。其他还有很多。蓝子也不会被派来追杀她,也就不用陷入长眠。还有夕铭、莉莉海尔,其他还有很多很多——
就在这时——
即使有着看不见墙壁,视野并未被遮挡住。所以校门铁栅栏后方,可以看见每天上下学校舍。见到校舍瞬间,有种情感涌上菲雅心头。
——她真真切切地理解到,学生们就在那里。
如往常学生们,在如往常学校里。
却是在非比寻常状态下。
(明明……得救出他们才行……!)
春亮脸愕然地开口说。
菲雅也样。感到惊愕,还有不寒而栗。
无法破坏锁。打不开门。翻越不围墙。也无法破坏围墙。
这个,这些事情就意味着——
「别说救出大家……们甚至进不学校吗……?」
前有可能选项……就是那条刺铁丝呢。」
「是啊。」
此叶缓缓地将手伸进铁栅栏缝隙间,试图触碰挂在内侧刺铁丝。但是——她手没有伸进铁栅栏缝隙里,被某种东西挡住,停下来。
「就像是看不见墙壁呢……和虎彻刚才遇到障碍样吗?当然,感觉也砍不断。」
「蠢毙……是能够阻止物理性入侵祸具吗?如果那个祸具就是这条刺铁丝……又假设这条铁丝围起整所学校……」
「那……该怎办才好呢……」
平静话声响起,和手掌触感传来。她吃惊地望过去,发现春亮蹲下来,将手放在她棱角上轻轻拍打。看来他已经不再惊骇愕然,开始思索接下来事情。
但紧接着,他微弱地「呜」声。轻拍节奏变乱,脸颊瞬间扭曲。大概是下意识那做吧,他是用左手轻轻拍打她——是刻下自己罪过证明,再也无法变回原样,持续拥有着空白和痛苦左手。
春亮佯装若无
无力感涌上心头。窝囊地、巨大地、绝望地。
不——从刚才起就直是这样。在潘德拉刚与春亮他们战斗时候也样。
她必须保持这样子才行。
力量……也许会再度伤害春亮。明明想保护他,力量却会忘记这点。所以,她只能瑟瑟发抖——
(无力……)
锥霞、此叶和虎彻。
全都只是不发语地瞪着校门。
很想否定,却又找不到可以否定话语。他们眼神这样诉说着。
(呜,啊……)
菲雅不由自主地,也将无形视线朝向和他们相同方向。
正如锥霞低语,刺铁丝并非只挂在大门内侧,似乎又沿着周围围墙继续延伸。
「虎彻。」
「这是围墙,又不是围墙。诚然,摸起来就像是刚才那个看不见墙壁。不才刀刃也无法刺穿……若想强行破坏围墙闯进去,这个方法恐怕有困难。」
这次虎彻没有跳跃,只是用手抚摸四周围墙,板着脸孔说。
「等……等下,这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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