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快到达极限。」
就旁观者而言,他不得不如此判断。迷失太多东西。受太多伤害。为各种冲击六神无主。
然后——因为承受不痛苦,想要放逐这样自己。
「您打算怎办呢?」
「没什怎办。」
她眼神犹如磨亮刀刃。他必须回应蕴含在其中信赖。而能够回应她信任,也让他非常开心。
「是。」
但是听到他简短回答,她又向他投来视线。像在确认什视线。
「不才明白。不论是由外至内——还是由内而外,都不能让只老鼠通过。」
此叶轻轻点头,同时吐口气。当中混杂着些许无奈。
春亮悄悄在手上使力,连同庭院土握起拳头。
「老爸,……会努力。虽然不晓得能做到什,但是绝对……无法接受这样事情……!」
「是啊。必须……想办法才行呢……」
崩夏也样定睛望着自己家回答。
那张前所未有认真表情,在在诉说着他与春亮是同样心情。
长他们,在休息会儿后,又不知跑去哪里。也许去察看学校情况吧。
总之,父亲派悠哉模样和语气,让他整个人忽然松懈下来。
春亮当场弯腰,直接在泥土地上盘腿就坐。见状,崩夏也说着:「休息、休息!」双脚呈内八字地坐在他旁边。
两人肩并着屑,再度望向屋子。
形状改变部分,和没有改变部分。但,还是家。是他们家。
她声音中温度似乎下降几度。
然后像在配合冷漠声色。
接下来发出话声,是虎彻敬爱从前那个她。
「妾身才没有兴趣照顾哇哇大哭小鬼。正如为生锈齿轮点油样,妾身认为这只是白费工夫。如同脆弱机关陷阱,妾身甚至懒得搭理。换言之——」
为绕到住家另边,她缓缓在围墙上跨
「坦白说,根本无所谓……就算她像那时候样逃出去,要跳海还是做什。但很清楚,那样来,春亮又仓背负超无谓重担……是啊,现在发生所有事情都已经无法预测,可不想再让她惹出更多麻烦,只是这样而已……」
她低声念念有词。虎彻也不由得脱口而出:
「——就算她没有逃走,但那样子……」
「那样子?」
虽然离这远,赏花般坐在庭院里望着住家他们应该听不见——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压低音量,如实说出心中想法。
虎彻坐在围墙上,望着那对父子。
旁此叶站在围墙上,锐利目光扫向四周。度遭到攻击城堡,防御力必定会变弱。警戒敌袭就是他们工作。
期间,锥霞从主屋里头走出来,看见并肩而坐父子,也在稍远处坐下。
这时,身旁此叶开口说:
「虎彻,这里交给你。去屋子另外边。」
敌人会不会再次来袭——这种不安确实存在。但是,他们还是不得不回到这里。若在饭店或是其他地方休息,总觉得不太对劲。
他们栖身之所——果然,就是这里。
这里要是不见,会很难过。不对,不仅仅是难过而已。
定会绝望吧。仿佛体内重要器官被摘除般,会变成什事也无法做到行尸走肉吧。
那种事——那种事情,他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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