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这做啊。」
可是——
「菲雅……被那个领主,被创造出自己那个家伙,否定自己出生意义,受到严重打击。还有……也因为诅咒关系,在船上失控。」
此外,还有砍下自己手指
「咦?」
「首先从那件事开始恢复如何呢?毕竟们不可能次就复原所有事情,所以从最关键地方开始努力吧。」
如往常。
春亮试着思索。视野相同——从庭院望着屋子。
没有损伤屋顶。被阳光晒得暖洋洋缘廊。记录以前身高柱子。老旧但有着沉稳气味榻榻米。所有人聚集在起居室里。此叶有些气呼呼。黑绘说着吓人荒唐话语。锥霞傻眼地嘟哝说出平日口头禅。然后,中心是。行人中心是——
该怎说,总觉得太简单又武断。春亮耸起肩膀叹气。
「扫地固然很好,但还是没有解决任何问题啊。要是敌人来袭,又破坏房子呢?」
「继续修好,继续打扫不就好吗?」
崩夏说得豪迈干脆。
「……那样来,就会出现好『发展』吗?」
不行。不行。春亮轻摇摇头,同时对着自己说:
「该怎办……才好啊?脑袋完全无法运转……」
「因为太多事情口气改变呀。这也无可厚非。」
原是自言自语,坐在身旁父亲却回答他。由于至今为止都在打扫,崩夏还穿着围裙,双脚呈内八字坐着。
「瞧你说得事不关己……就没有什好主意吗,老爸?」
下厨房吗?」
「嗯,谢谢你……要帮忙吗?」
「没有打算做很费工夫东西,个人就够。」
「是吗?那你倒完冰箱里番茄汁也没关系。」
「知道。」
「菲雅……」
「嗯?」
「菲雅变成人形吃着仙贝,还把碎屑洒得到处都是……吧?」
春亮眯着眼说。昏暗起居室。伤痕累累起居室。重叠其上幻想画面。
「那……首先就恢复这点吧?」
「是呀,大概。现在只能这做,然后等待。」
「大概吗?真是不可靠耶……」
春亮再度叹气。
这时,崩夏转过还坐着身体朝向春亮,面带微笑问他:
「欸,对春亮来说,最『如往常』事情是什?」
「怎会没有呢。不如说,至今直在实行喔。」
转头看,只见崩夏拍拍放在旁扫帚,继续说道:
「既然是太多事情出现变化,才变成现在这样,那先试着硬是让切恢复原样,想也是个好方法哟。」
「……所以才扫地?」
「对啊。如果不冷静下来,也想不到好方法。先从形式开始这个做法出乎意料地有效,真是不错呢。」
结束这段对话后,锥霞走进昏暗屋内。感觉上锥霞也有些闲得发慌。
明明不该闲得发慌。
明明在最终期限到来前——必须做点什才行。
尽管如此,他还是使不上力。旦坐在这里,赏花般望着毁损住家,不知怎地,大脑和身体都很难使出力气。
今天奔波整天身体充满疲惫。左手伤口传来介于疼痛与发麻间异样感觉,主张着有某种重要东西正从那里往外溜走般空虚感。大脑无法集中精神,只能记得模糊不明活动片段,意识动不动就快要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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