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想要再摸下床板,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就在这时——他伸出手,在他与蔺乘斯注视下,赫然变成另种模样。
从手腕连接处开始分界,少年原本修长好看双手,如今黑色皮毛覆盖其上,翻转过来,便是毛绒绒软乎乎粉嫩爪垫。
云椋:“……”
蔺乘斯刚要把床板放下,便听到少年突然出声道:“等等。”
云椋在床板上,看到些长短不划痕,不像是自然产生痕迹,反倒像人类用什尖锐物品刻出来。
有些痕迹比较旧,有些则很新。
村长总不至于闲着无聊破坏床板吧?
云椋观察番,发现这些刻痕很有规律:按照长、中长、短分布排列,不像是什密码,倒像是记录日期。
他每天都要过来次,不过吸取第次教训,后来他便非常小心,再也没有被少年发现过。
——他丝毫没有察觉这行径简直像是个痴|汉、偷窥狂,正相反,他理所当然地认为,动物追求配偶时,不都是要先仔细观察对方吗?否则怎知道对方喜好呢?
虽然从某种方面来说,他对少年已经相当解,但那是之前,作为巨蟒对少年解,告白之后,少年对他意义大不相同,他自然想更“解”少年些。
不得不说,在追求配偶方面,蔺先生,果然是位直觉系选手。
直觉系选手蔺先生跟在云椋身后走出房间,来到村长家走廊上。
最新条刻痕是不久前刻下,云椋大胆推测,它记录是应该是祭祀时间,也就是最长那条线。
但是另外两种线条,云椋就想不通。
他倒是听布里说过,村子里最重要几件事,无非是分发黑实种子、播种、祭祀,如果说分发种子算是条记录,但是播种和祭祀是在同天,没必要用两种线条来记录吧?
还有什事被他忽略呢?
云椋皱起眉头,努力回想着布里给出信息。
村长家经过数代扩建,面积相当大,不过云椋之前并没有机会在这里探索番,如今趁着没人,他穿过长长走廊,想要去村长居所看看。
村长住处很普通,就是个正常人房间该有模样,蔺乘斯走上前去,掀起床板,露出里面堆满满水玉,其中还有上次他给出几颗。
会把水玉藏在床下……
“像是个守财奴。”云椋感慨道。
不过除水玉,床板下确实没有再藏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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