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出口，他就反应过来自己问
个傻问题。
果然，二号无所谓地回视他:“说什
？”
柳闻之:“……”
确实，他所解
二号，是不会对此发表什意见。某种程度上，他是相当冷漠
他等好几分钟，也没等来下文，忍不住看向二号:“是什？”
二号漠然道:“黯夜精神体与光塔精神体融合。”
柳闻之:“……”
怎说……海因里希，还真是相当大胆啊。
如今黯夜还没有泛滥成灾，不过它们会带来精神污染这特性却已被众人所知。
当时海因里希脸色很难看。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因为实验事故而心情不愉，只有柳闻之敏锐地发现，他不愉快显然是针对培养皿中央光塔精神体。
这件事后，柳闻之便离开那个团队。后来，他听说原团队研究员都离开altas，再后来，他得知那个让他印象深刻光塔精神体成为“号”。
来二去，他们渐渐也能说得上话，成为有点熟悉陌生人。
这次来，柳闻之也只是想告知二号a项目启动消息而已。
原本机械智能项目，不过这样坚持也不知道能持续多久。
柳闻之不是没有怀疑过海因里希，当初事实在是有颇多疑点，而海因里希毫无疑问是既得利益者。
然而他没有证据，当初年纪太小，父亲不让他参与太多实验，即使后来他想调查，当年线索也早已所剩无几。
除此之外……这个男人总是给他种危险感觉。即使他表现得相当温和，总是脸上带笑，柳闻之也不愿接近他。
所以他拒绝海因里希多番邀请，不愿参与他负责项目，这“不识好歹”举动让他遭到不少人排挤。
以精神力为食这特点，就足以让人对它们避之不及，而海因里希还要尝试让它们与光塔精神体融合？
“他到底在想什啊？”柳闻之皱眉道。
海因里希自己不就是个光塔精神体吗？之前他研究生物基因，培育光塔精神体，还可以说是为种族繁衍和壮大，而现在？
他只觉得对方脑袋出什问题。
柳闻之烦躁地踱几步，发现二号仍是副漠然神情，不禁问道:“你就不想说点什吗？”
他不知道a项目核心内容，只知道它是针对光塔精神体项研究。
不过看二号如此平静……
虽然是疑问句，他神情却很笃定。
二号微微点头:“知道。”
柳闻之:“……”
他对二号那点微末好感，很难说是不是来自“同病相怜”，毕竟他们都因为海因里希而落到个相当尴尬境地。
要说他跟二号为什认识，那也是因为海因里希，当初他邀请柳闻之参与项目，其中便包括光塔精神体培育。
而柳闻之虽然没答应，不过也并没有太过抗拒，他在团队中扮演个可有可无角色，只想借此向海因希里多要些实验经费。
然后，他就见证那出光塔精神体互相吞噬“惨案”。
当海因里希和其他研究员赶到时，二号已经吞噬掉异常实验品，正静静地停留在培养皿中央，看起来颇为平静。而其他光塔精神体则挤在远离它角落里，明明确！实是被它拯救，却副对它避之不及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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