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
太久
粉丝，见到真人之后
时激动难抑而已。当经纪人就要朝夕相处，很快就会习惯，到时候就不要紧。
林竹不怂，大大方方抬头朝他笑：“钟老师好，
叫林竹，您可以叫——”
钟杳认目色沉静。
锋锐得极具侵略性五官并没有释放熟悉压迫，更显得轩俊优雅，积淀下成熟疏朗自内而外透出来。
林竹：“叫……”
钟杳看着他，轻轻笑。
“还没正式认识过林先生。”
钟杳认他是新经纪人，有意用稍显成熟称呼来叫他。果然见到那双眼睛心满意足地融融弯起，不着痕迹地淡去笑意，主动朝他伸出手：“能重新做个介绍吗？”
他虽然没再笑，神色却依然弥足温和，态度也认真而尊重。
林竹目光倏地亮起。
光芒像是压碎小细糖粒，兴奋地打着滚儿，甜津津黏在他身上。
抖都抖不落。
钟杳也并不打算抖，挺拔身形放松下来，手插在口袋里，弯弯身重新站直：“听起来无所不能。”
“您可以先试用三个月。如果您能和签约，分成走公司合同条款，只要基础工资。”
林竹努力踮踮脚，眉眼明亮，透出某种几乎属于少年独有，尤为认真又执着纯稚意气：“三个月，您要是发展得不好，就辞职。”
钟杳挑眉。
林竹：“……”
这是答应！
林竹不是没办法读钟杳心。只是每次这样四目相对，脑海中都会凌空飞跃自由体操，根本没给留下他读心余地，只能患得患失地凭着只觉猜测。
“患得患失”，对他来说原本就已经是弥足珍贵体验。
在脑海中腾空转体三十二周半，林竹压抑住在钟杳面前做个扩胸运动冲动，依然镇定沉稳，把可乐罐交到另只手里，踌躇满志地握住他伸过来手。
钟杳又不会吃他。
钟杳将视线落在他身上。
林竹开出条件堪称优厚，也并不存在什
被套路可能——被身边人往死里坑过次也是有好处。观众们都有记性，同样炒作手段用过次就不能再用，同样抹黑造谣也样。
有过第次反转，往后再有类似事情发生，未必就会有多少人肯再信。
他只是习惯不再在身边放人，却还算不上是被蛇咬后十年怕井绳。
况且——对着这样双眼睛，实在很难有人能舍得说出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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