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经纪人，你们既然认识，也不用叫老师那
客气，叫林哥就行
。”
林竹眨眨眼睛，被这种说小话奇异氛围影响，也忍不住和钟杳
起嘀嘀咕咕：“叫郑艺，火半年。资源很好，复制您当初路线，演《成双行》和《红豆》，最近要接《沧浪》男……”
钟杳：“笋，在国外也看电视。”
想想，又补充：“评分8.5以上都看过。”
他还是头次叫得这样亲近热络，身体又因为说小话贴得稍近，身上冰雪松木清冷气息透过薄薄衣料，把林竹裹个严实。
林竹身形绷，瞬间从头滚烫到脚，头脑再度失去清醒，混混沌沌顺着他话头解释：“现在谁看电视啊，您都落伍——这几部都是网剧，保人不保戏，评分没上7……”
来林竹搅，才会出言不善含怒发泄。
郑艺是被公司力捧起来，被推在高处久，从不觉得这种手段有什见不得人。心里没有防备，连被林竹读心都没有什特殊感觉。
见他也并不知道具体内容和后续应对，林竹立时兴趣缺缺，撇撇嘴就要放过对方，只手却轻轻扶上肩膀。
林竹下意识抬头，钟杳已经绕过他，站到郑艺面前。
郑艺脸色忽然变变，本能生出警惕，向后退开半步。
现在资源好坏不能靠评分来决定，只要有能大火潜质，再烂片也算是A级资源。
网剧同样能出精品，可郑艺这几部却都是为捧人，无不是老梗泛滥剧本苍白，以至于能拿得出手代表作都没有——这才是公司急于要用钟杳来替他垫脚铺路真正原因。
这些事都是众人心照不宣，现在听他句戳破，郑艺压不住怒气，上前厉声：“林竹！你什意思——”
“小郑啊，你好。”
钟杳单手隔开他，原本镇住他锋锐气势烟消云散，朝他充满老干部气息地爽朗笑，拍拍林竹肩膀。
钟杳神色淡下来时气势就极慑人，几乎不需要额外再如何施压，郑艺已经觉得心头发虚，原本讥讽也再说不出口。
娱乐圈讲究按资排辈，钟杳出道早，辈分高可怕。郑艺不愿同他生出冲突，转身就要快步走开，钟杳却微微俯身，转向旁林竹。
“小——鲜肉？”
钟杳对这个词掌握得还不熟悉，吐字时甚至有些犹疑，却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郑艺听得清清楚楚，眼角也不禁狠狠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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