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成斌有些愕然，来回望
望：“钟老师，您这是——”
钟杳神色清冷，
丝不苟吃着经纪人给自己留下
冰淇淋：“可能您不太懂，
们早先行规里，除非经纪人间互相对接，演员和别人家经纪人不能私下里随意接触，影响不好。”
副导演：“……”
侯成斌：“……”
侯成斌准备好台词都被他结结实实噎回去，勉强笑笑：“是，是——不过您可能误会，不是别人经纪人，昨天已经把手里最后个艺人转出去。”
钟杳淡声打断，没有理会他伸出来手，扫过个助理正要去收拾饭盒，目光紧忽然出声：“别动！”
助理慌，手上不留神碰翻保温饭盒，份半化哈根达斯冰淇淋跟着洒出来。
钟杳眼疾手快，箭步过去将饭盒护住，堪堪保住半盒冰淇淋。
他其实并不常吃这些东西，这个牌子好吃，也是前些日子听几个年轻演员聊天才知道。
林竹越不挑，他越忍不住想给经纪人好点儿东西。场务去买时候也就每次都特意嘱咐句，给林竹那份特意买成哈根达斯，钱只管从他账里走。
头勉力忍着笑，场务咳嗽着跑过来，接过钱朝他道声谢，快步出拍摄区。
……
有这场不大不小意外，原本紧张气氛也总算被冲淡不少，再开拍时候，效果已经比先前好出许多。
这幕是剧中前半程高潮部分，要拿出去做片花剪宣传片。卫戈平精益求精，反复拍七八遍才终于松口，放众人暂时休息。
早已被碾得点儿心气也不剩郑凌阳浑浑噩噩，被搀回自己休息区，立刻有人把风扇冷饮送过来，身上戏装不用自己操心，早已经被几个助理利落扒下来透风。
副导演他不熟，看着对方手中举着录像手机就越发紧张，
可惜年轻经纪人显然也样，每次对把好吃藏下来留给他有着不轻执念。
想想林竹每回小心翼翼把冰淇淋放在保温饭盒里，满心期待等着他下戏分着吃样子，钟杳心里就不觉跟着软下来。仔细擦净洒出来冰淇淋，端起饭盒，收拾还干净半，舀勺放进嘴里。
侯成斌伸出手落在空处，艰难捧场：“钟，钟老师勤俭节约，有老艺术家传统美德……请允许跟您介绍下自己，是——”
“请等下。”
钟杳截住他话头，扬声请正闲逛副导演过来，打开手机递过去，自己替他补充：“您是常希、江倚琦经纪人，对这两位有所解，是近年来新兴年轻演员，出演很多优秀作品。”
这种条件对钟杳来说根本算不上艰苦，随手脱下闷热外套，抬头找林竹，才发现人居然已经不在伞下。
场务眼尖，小跑过去：“钟老师，刚刚有您公司团队过来，说要找您，咱们剧组有规矩不能让随便进。两边起点儿小摩擦，刚紧急请林老师去处理……”
钟杳蹙蹙眉，正要开口，却已经被几个热情助理凑过来，替他利落整理起休息区摆置。
个西装革履男人走过来，笑容可掬朝他伸出手：“钟老师，久仰。是灿星经纪人侯成斌，也是当初常希、江倚琦经纪人，很高兴见到您……”
“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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