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说
——宣发说你要去砸节目组，公关说你要去炸电视台。”
钟杳原本不打算说出来刺激他，终归没能忍得住，轻咳
声尽力敛住笑意：“听得点儿都不担心。”
林竹：“……”
林竹决定找机会好好整治下目前风气不正
经纪团队，深吸口气抄起手机：“觉得咱们团队有必要再招几个沉稳点儿，比如企划那种。等们杀青之后有余钱，先考虑这个……”
他直没看手机，刚按亮屏幕，就跳出来整整排短信。
林竹睁开眼睛，轻吸口气压压心底念头。忍又忍，唇角终归忍不住翘起来，头扎进他怀里。
钟杳匆忙张开手臂，把他整个抱住，轻轻拍抚：“怎
？你那边要是也有什计划，咱们可以凑下，不用光按着来。只要晚上赶得上送兔儿神——”
哪有什送兔儿神。
林竹用力收紧手臂，在他肩头蹭去眼底湿漉，撑身抬头：“没有计划。”
他全部计划，就只有钟杳。
也不方便。”
钟杳微微低头，目光在经纪人眼下淡淡青影上扫而过，难得现出些不自在，轻咳声：“家客房床比这个大，滚来滚去——不容易掉下去。”
林竹呛，猛地咳嗽起来。
钟杳起身替他倒杯水，轻轻拍着林竹背，语气柔和斟酌：“中秋守夜——有说法吧？记得有来着……”
林竹整个胸口都像是被温热糖水泡着，抬手揉揉眼睛，抿起嘴角胡编乱造：“有，守夜送兔儿神，拜月亮。”
有天星那边急匆匆发来联络解释，也有几个相熟同行听说他要接《光影》厚道规劝。还有两条是林松发过来，说是过几天就要动身，给他和钟杳挑几个高级商务助理，只帮忙跑腿干杂活，随叫随到随轰随走，绝不会出现在钟杳面前超过分钟。
林竹哑然，正要回大哥消息，企划短信忽然在手机上方跳。
【企划：林老师，听说您要冲冠怒为钟老师，直接买下天星电视台？！？！】
钟杳坐片刻，轻轻笑，抬手揉揉他脑袋：“言为定。”
林竹疲惫分明可见，钟杳不让他再跟着忙活，把人换衣服哄上床，塞个枕头给他抱着，自己简单收拾好屋子。
林竹闲不住，趁钟杳不注意就溜下来，坠着他当尾巴，见缝插针地汇报工作。
“《光影之战》前科累累黑料太多，咱们不跟节目组合作，直接和台里对接，会监督他们不搞什幺蛾子。”
林竹说着，心里早已有具体时间安排：“这边渠道没问题，拍摄间隙抽个两天去前期接洽，节后就能开始录制，您不用担心……”
“……对。”钟杳明显松口气，点点头附和：“月亮难得那圆，总得为它晚点儿睡。”
林竹闭闭眼睛，把那瞬热意拦回去。
他还是头次见钟杳这紧张。
拿过影帝金杯，上过晚会访谈，什大场面都见过钟杳，这样认认真真地、温柔又笨拙地找着不着边际借口。
他钟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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