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钟杳潜移默化纵容下,在他自己还没来得及察觉时候,他在钟杳家里留下痕迹……居然已经这多。
“还没醒盹儿?”
钟杳声音很温和,少家门外气场,轻柔得像是玄关壁灯泻下来淡淡光芒:“快
林竹耳边嗡鸣,艰难咽咽干涩喉咙:“自己走,哥,没事……”
酒心巧克力效果要比黄酒弱得多,钟杳点点头,把他轻轻放下来,却还是未雨绸缪地顺手牵,预先把人攥在自己手心里。
林竹:“!!”
林竹整条胳膊都不敢动。
万不小心——钟杳没牵住,手滑松开……
林竹安安静静地靠在他肩上,唇角点点满足地旋起来,脑袋埋进他颈间。
车在钟杳家楼下停稳。
林竹已经睡熟,钟杳轻轻碰碰他肩膀,没能把人叫醒。
任何时候让沾酒经纪人再沾地都是不明智,钟杳深入吸取教训,和开车助理交代几句,拿起外衣把人裹住,路抱进小区电梯。
林竹在钟杳怀里醒过来,起先还有点儿茫然,听着耳边电梯提示音,整个人倏地惊醒。
,整个人都像是变得更高兴点儿:“唱歌!梦见你唱歌,还弹吉他……”
钟杳:“……”
钟杳隐约觉得不对,翻出糖纸,借着车外闪过灯光看看,对着酒心巧克力标识陷入深刻沉思。
钟杳揉揉额头,大意。
不知道是不是真累,吃巧克力经纪人目前还没有跳下车跑步前进意思。钟杳拿手背试试他脸颊温度,飞快思考着自己内容寥寥歌单。
林竹紧跟着钟杳,老老实实把手攥成拳,又往钟杳掌心里塞塞。
钟杳牵着他,单手摸钥匙不方便,摸半晌无果,林竹忍不住掏出自己那把钥匙,把门打开。
家里还是中午临出门样子。
林竹几件衣服就挂在玄关衣架上,鞋柜也多几双鞋,咬两口面包用封口夹夹着,匆匆忙忙扔在桌边,牛奶喝大半,杯底圈浅浅地堆小撮没化开白砂糖。
钟杳低头换鞋,林竹怔怔站在门口,后知后觉心口怦然。
钟杳依然抱着他,西装裹在他身上,微凉空气蹭着皮肤,带走最后点儿茫然恍惚。
不是梦。
林竹脑袋里轰地声,手足无措,挣扎着想要下来:“哥,——”
“听话,咱们家在十五层,真不能跑步上去……”
钟杳条件反射开口安抚,察觉到林竹反应不对,轻轻笑:“醒?”
他是奔着演戏去,进圈以来从没往歌坛上发展过,仅存点儿经历已经能追到十八岁刚出道时候,叛逆期刚开始,跟着几个同学练阵吉他,又学几首流行歌。
这些事连灿星最开始派来带他经纪人都不清楚,不然在影视歌三栖最流行时代,钟杳早就被拖出去替灿星跑台子挣钱。
现在场景实在没条件弹吉他,钟杳仔细考虑要不要现在转道去乐器行,考虑到天色只能作罢,屈指点点他额头:“给你唱,以后不做打你梦,行不行?”
林竹异常好说话,高高兴兴点头。
钟杳给自己挖个坑,翻出手机,边搜索着附近乐器行,边轻轻吹着口哨,给他哼着自己为数不多会几个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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