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杳心口软得塌糊涂,险些就要再鸽这群老朋友次。深吸几口气压下念头,俯身亲亲林竹额头,放轻动作出门。
林竹没能安
“往后不用什都自己扛……有在。”
钟杳把人往怀里揽揽,慢慢拍着脊背:“咱们俩不是块儿吗?都是共同财产,就随便乱分分算,用不着那清楚……”
林竹没忍住,噗地笑出来。
他身心彻底放松,那些被家里强行灌输顾虑念头也没,闭着眼睛小声反驳:“还没领证呢,不算数……”
钟杳搂着他,眉峰轻轻动,若有所思地低头。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钟杳吻轻轻封住。
林竹胸口轻悸,本能要睁眼睛,又飞快闭紧。
“这看不起?”钟杳说着本正经话,声音却还是含笑,柔缓轻稳地落在林竹耳边,“演十二年戏,就算中间三年没在国内,也不是在国外就挣不钱吧?”
钟杳噙着笑,故意柔声逗他:“这部片子肯定能回本,就不能趁机挣把?再说,你这拼,要是再挣不回来七千万,说不定真要被你哥举着抱枕揍出家门。”
林竹脸上热,低声:“他不敢……”
戏演。
现在他们家底和声望都不够,还不能急,只能点点来……这种当口,林竹不好跟着钟杳去给人家添堵。
钟杳知道轻重,笑,点点头:“放心,有数。”
钟杳只是稍有些落伍,还不至于不通人情。林竹倒是不担心,自己钻进被子里打算躺平,钟杳却也随手脱衬衫,随手翻出件T恤套上,跟着块儿躺下来。
林竹微怔:“哥——”
林竹只是随口说,没再多想。钟杳怀抱实在太舒服,他今天穿着单薄春猎戏服被风吹天,现在尤其贪恋这样融融暖意,靠在钟杳胸口,没多久就睡熟。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钟杳慢慢拍着他背,下下顺抚着胡撸下来,直到肩头呼吸彻底平缓绵长,才悄悄起身换衣服,顺便掏出手机查查。
林竹睡得正熟,察觉到他不在就有些不安,摸索着四处找他。钟杳眼疾手快,把自己衣服塞进他怀里,拢着胳膊抱好,安抚地轻拍两下。
林竹顺着他手靠过来,轻轻蹭下他手背,唇角就又没心没肺似满足翘起来。
钟杳故意追问:“怎就不敢?”
两个人虽然已经敲定关系,在块儿时候也是钟杳说这种话居多。林竹向来做得比说得多,几次表白都是情绪波动剧烈下脱口而出,还是头回碰上要自己开口。
林竹不好意思得厉害,在钟杳怀里直打圈,连耳朵都开始发烧,硬着头皮磕磕绊绊:“——喜欢你,们……是块儿。大哥知道,他不会——”
钟杳轻笑,紧紧手臂:“这不是知道挺清楚吗?”
林竹微怔。
“还没那着急,能睡个几十分钟。”
钟杳把人圈进怀里,抬手调暗灯光,低头亲下林竹额头:“闭眼睛,先陪你比较重要。”
林竹抿抿唇角,飞快闭紧眼睛,又忍不住往钟杳胸口蹭蹭。
暖意沁人,林竹蜷在他怀里,身上慢慢暖和过来。
林竹依然闭着眼睛,声音轻轻:“哥,你现在挺多地方还要用钱,那七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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