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抛不开钟杳受人陷害是自己过失强烈自责,林竹几乎已经准备好引咎辞职,闻言几乎有些反应不过来,磕磕巴巴:“亲——什?”
钟杳:“……”
钟杳也有点儿不确定:“嘴……?”
林竹卡瞬才反应过来钟杳意思,脸上瞬间通红,越发手足无措:“怎,怎这个时候呢?不等回家再——”
家这个字眼忽然狠
猜到是警方大概已经到,虽说有企划他们帮忙看着,林竹依然不大放心,本能想要站起身,就被钟杳拢着手腕拉回来。
林竹有点儿着急:“哥——”
林竹忽然噤声。
林竹有点不知所措,脸上好不容易被钟杳暖着恢复点血色也褪尽,声音轻忽:“哥你——你别生气,——你叫干什就干什,听话……”
钟杳依然拢着他手腕:“听话?”
直到被钟杳抱着放进沙发里,林竹才终于堪堪回神,看着拿酒精棉球对着自己伤口运气钟杳,心虚轻声:“哥……”
钟杳闭闭眼睛,手有点儿抖。
哪怕知道自己险些就抽加料烟,知道老朋友为个机会转头就捅自己刀,看着原本信任朋友互相目光躲闪欲言又止,他胸口也没没疼成这样。
钟杳下不去手,半蹲在沙发边上,光拿镊子夹着酒精棉运气。
林竹怕他这样,心头升起不安,硬着头皮:“哥,你别……别蹲着……”
瓜李之嫌。
等将来再有人造谣,口咬定他们中哪个今天不慎碰上瘾,即使他们都是受害者,也是多少张嘴都解释不清。
圈子里不想爆事没那容易广为人知,今天事闹得多大都能被压下去。干干净净解决,总比埋着个雷,将来百口莫辩洗不干净强。
“钟杳。”
为首中年演员神色同样不大好,揉揉眉心上前:“今天事太……们要是早知道,绝不会让你过来。你——”
林竹掌心冰凉,脑海中片空白,只知道点头:“听话,你别生气……对身体不好,别生气,生气你就打顿……”
钟杳轻呼口气,坐进沙发,缓和着力道把人圈进怀里。
钟杳抿抿嘴角,把擦过遍酒精棉球放在边。
钟杳闭上眼睛:“亲下……”
林竹:“?!”
林竹有点儿害怕,口不择言:“会儿……警察来验血,蹲麻起不来,嫌疑就——就大……”
钟杳:“……”
钟杳被他气得险些笑出来,揉揉额角,起身坐在沙发扶手上,夹着酒精棉在他伤口四周仔细擦拭。
林竹心神失守时候没收力道,掌心早已经血肉模糊。钟杳根本不舍得往他伤口上招呼,力道使得小心又小心。
外面忽然喧闹起来。
钟杳现在听不得这个,哑然笑,温声打断:“没事。”
钟杳在这种事上比谁都更有经验,想得也比林竹更多,吩咐企划尽快去找会所要个医药箱,边继续同众人交代:“们在圈子里有点儿门路,能多知道点事,有什新变故会及时跟你们说……”
企划抱着医药箱飞跑回来,钟杳接在手里,张张口,还是被林竹掌心那个伤口刺得五脏六腑都跟着生疼。
钟杳:“还有事……会儿采血叫。”
钟杳把林竹领进休息室,反手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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