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杳及时收住话头，被轰回
片场。
酒店里，林竹裹着被子翻个身，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写故事
活儿确实不是人做。
他这几天忙得昏天黑地，有时候坐
天也不见得能憋出个字，有时候才躺下就又冒出新灵感，不得不爬起来记好，回头写时候却又不定能用得上。
几天下来，删删改改不知道多少次，林竹才终于在凌晨把还算满意初稿交上去，迷迷糊糊摸回床上，头扎进钟杳怀里睡熟。
钟杳自觉已经说得够清楚，轻咳声：“所以——”
靳振波森森抬头，后悔得想把脑子挖出来。
钟杳及时认错：“
不在片场看，您能把资料还给吗？”
靳振波拒绝得干脆利落：“不能。”
钟杳：“……”
度，年前能拍完吧？还想趁他生日带他出去走走，他这些年都太闷着，该出去绕绕……”
靳振波剧组传统，过年那个月照例是要放假。拍摄到年末就得收工，要是真拍不完，二月份就又要回来继续忙活。
“你们别给再找事就拍得完！”
靳振波脑门子官司，压压火气大手摆：“二十五也是二十！能差多少！”
已经开始奔六十导演，看二十来岁年轻人就跟小孩儿样，蹙紧眉头看着眼前钟杳：“像你这种奔四，就更应该严格约束自己言行，不能仗着人家年轻就诱拐诓骗，知道吗？”
挺久都没能睡个囫囵觉，林竹这觉就睡小半天，倒也不意外醒来时候钟杳不在。
窗帘严严实实地拉着，床头开盏光线柔和小夜灯，开着暖风，热乎乎叫人犯懒。
床边放着装奶茶保温杯，还放几袋他常吃干脆面小熊饼干。林竹舒服得打个滚，打开袋香葱味干脆面就着奶茶填肚子，摸过手机，给钟杳发两条消息
钟杳拍戏时候看不手机，不定什
时候才能回复。林竹也不着急，抱着保温杯坐起来，看看时间，打开工作群发起个群语音。
“
“现在给你，出去他们问怎办？你给他们看？回头坊间传闻知名男演员片场苦读小黄书？”
靳振波想得周全，扫他眼，没好气道：“回去吧，明天让他们给你搭个休息室，你自己去看，省得带坏别人。”
钟杳哑然：“那今天——”
“差天来得及！你们家经纪人不至于你天不和他进行身体和灵魂交流就不要你！他不要你你来找！”
靳振波烦得想拆摄影棚，囫囵着把钟杳推出门：“走走走走走——再说就让你天演八场，连你们家经纪人都见不着！”
今年刚满三十岁钟影帝：“……”
钟杳呛口水，失笑：“谢谢您，直接帮们俩把年龄差拉到二十岁，现在觉得好多。”
平心而论，钟杳真觉得落伍这件事是不能从自己身上单方面找原因。
已经被自家经纪人掰回来不少，钟杳现在看着靳振波也觉得对方太跟不上趟，耐心给他解释：“们两个发展得很好，水到渠成，早该到这步。他这阵子身体就直不太好，听说这种事做不好容易生病，所以先准备准备……”
靳振波点儿都不想听，偏偏改不导演听故事不能听半通病，拖着进度条审片子，麻木地听完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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