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不然靳导也不至于给他打电话。
林竹咽咽唾沫,实在有点儿忍不住心动。
哪怕真是被靳导给强行打断,钟杳也该——学些。
他现在能摸摸方向盘吗?
林竹被自己脑补害臊得不敢抬头,被钟杳细致捂着心肺都暖和过来,早被按下去心思又不自觉悄悄活络,从被子里钻出来。
“好好……那咱们现在是不是就算是说开?”
钟杳还是头次和林竹想得南辕北辙,终于把脑洞对上号,轻轻松口气,笑着揉把经纪人脑袋。
还不知道靳导已经做他所能做切,钟杳语重心长,教育自家经纪人:“下回再有什心事,就直接跟说。这次运气好,靳导不爱管这些事,不然说不定还得闹出多大误会来……”
林竹:“……”
林竹不忍心解释,点头,心虚应声。
温暖回应着覆落下来。
钟杳圈着他,低下头,轻轻亲他眼睛。
气流细细扰着敏感睫尖,林竹微微打个激灵,眼底热涌瞬,又悄然消褪。
钟杳笑笑,声音柔和:“其实现在回头看,未尝不感激这三年。”
林竹微怔,抬头。
林竹抬头,胸口止不住轻悸。
被宽恕放松和强烈情绪涌动搅在块儿,他能觉察到自己手在微微发抖,却还是忍不住抬起手臂,用力抱住钟杳。
怎会……运气这好?
怎就能让他遇到钟杳呢?
林竹嗓子有点儿哑,咳嗽两声,稍侧过头,在钟杳颈间悄悄蹭蹭:“这才——哪到哪啊……”
他现在能像那些文里说……在浴室摔个跤,在卧室停个电,在钟杳忙时候从背后扑过去撩闲,然后被反杀按在沙发上“长记性”吗?
林竹决定试试。
时间已近深夜,这个点儿叫助理来有点太难为人。钟杳还在收拾着食材,又翻出罐午餐肉两袋方便面,准备给自家经纪人煮
钟杳还惦记着企划说经纪人没吃晚饭,亲下林竹,嘱咐他躺下好好歇着,起身去帮他弄吃。
林竹在被子里打两个滚,心绪翻涌,耳朵不自觉发烫。
误会当然只是误会,虚惊场,说开就不要紧。
可钟杳在片场看资料,应该还是——
还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吧?
钟杳低头:“来,当初步步确实走得太急,要是没有这下,也没有停下来好好休息,好好反思总结机会。”
“二来……”
钟杳有意稍稍顿,屈指在林竹鼻尖刮把,眼里透出温温笑意:“要是没有这三年,上哪儿知道们家经纪人这厉害?”
……
厉害经纪人飞快泛红,整个人熟大半,咻地缩进被子里。
他有点儿不知道该怎说,心脏被温柔力道抚摩着,跳得几乎失控。
林竹咽咽唾沫,润润喉咙:“还,还得有更好呢。等这部戏拍完,咱们就去试镜,争奖,上大荧幕,步步来——”
像是在做什必须实践承诺,林竹用力闭闭眼睛,声音慢慢落实:“咱们起,该得,都得还回来……”
“他们抢走……都还给你。”
把潜意识里读到内容点点妥善安放好,林竹轻吸口气,字顿保证:“有在,再也不会有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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