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事……?」
「希望你去死耶,现在马上。」
「拚命赶路又不要命地找人,你却这冷淡?」
饭店附设咖啡馆座席。
在旁人充满好奇地用目光硬生生扎来环境下,被学姊赏以超冷酷视线。
用力敲着玻璃窗,大声呼唤学姊名字。
那道背影绝对不会看错。
再说,纵使是看错,现在也根本没有犹豫理由。
「学姊~~~~!」
叩叩叩!叩叩叩叩!
从车站步行到那里要三分钟。在站前大楼中耸立得最高;这附近最高级住宿设施。
『欸。』
『什事?』
『今天,你要不要在这过夜?』
『现……现在别开那种玩笑啦,学姊!』
「啊……啊……!」
那个地方景像在脑海里重现,霎时间,已经转身从验票口全力冲向车站外。
万扑空就会错过末班车。
万学姊真在那里,也不清楚该怎找人。
那些琐碎问题,早从脑袋消失得干净溜溜。
「那你更不应该弄那些意味不明花样。」
嗯,有理。只要冷静下来思考,也会全面支持诗
自己催促从长椅站起,缓缓走向车站验票口。
结果花那多时间,却无成果地带着浑身徒劳感踏上归途。
依然做什都半途而废、依然带给许多人麻烦、依然没有下周具体计划,只能郁郁寡欢地度周这个周末……
『那,们在这边道别吧。』
『最后集,你要期待喔。』
她那轻蔑眼神,简直把当成「与他人妻子有染以后,又和那家女儿相好,想抛弃姘头却让对方恼羞成怒地逼女儿下嫁别男人,所以就心有不甘地强闯结婚典礼劫亲狼心狗肺男」。太过分。(注:影射1967年经典美国名片《毕业生》当中情节)
「从根本来说,你要是没做那种丢脸举动,正正常常地从自动门进来,应该就不会对你这冷漠。」
「呃,想到之前付出辛劳非同小可,总觉得不表演成那样好像划不来。」
「看自己有多辛苦,你就会要求别人陪着玩丢脸程度成正比把戏?每次吗?」
「没有,也觉得很不好意思喔。」
那超脱常轨行动,让咖啡馆里众人同时转头看向这里……
然后只有坐在内侧客席黑长发她,才看这里眼,就立刻装成互不认识,将脸别过去。
太过分啦,学姊……
※※※
「欸,伦理同学。」
和合杰佛逊饭店。
曾留下许多不堪,让人实在无法待下去,受到封印记忆沉眠之地。
然而不出所料,今天,在那回忆中地点、在那间位于大厅咖啡馆……
诗羽学姊,她人就在那里。
「学姊!诗羽学姊!」
「她在……」
是不顾后果行动,终于博取到神明同情吗……?
太过轻易地,让找到对方。
「她在……!」
隔着玻璃窗,是留头乌亮长发那道背影。
『再见,「伦理」同学。』
「……啊。」
穿过验票口时,半年前道别时问候忽然从脑海闪过。
那是学姊对称呼,从,「伦也」变成「伦理」瞬间……
从公园走到验票口路上,只要稍微绕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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