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诗羽学姊令人不忍说交友状况,可以推测她除町田小姐以外,还认识其他编辑机率大概是……
「她说创作人会溜掉征兆,无论是从邮件或电话,大致上都
有人能明白,这种光用话语表现出来几乎就要让耳根子融化恐怖行为,在眼前实地操作时会造成什感受吗?
刚才,正是在第时间体验那种滋味。
「基本上呢,你对泽村那种既不讲理又任性又私心毕露骄横性子太纵容。明明你对就不肯软语呢喃说几句动听……!」
「不,实际上根本没那回事,而且对学姊方式云云跟这次问题无关吧!」
还有别用指甲戳手背啦。会痛。
「伦理同学,你也不用老是眷恋着那种薄情女人喔?有个含蓄、清纯、坚忍不拔女人从以前就直守候着你,你也该察觉呢。」
「总之这跟男与女没有关系啦,单纯是闭关赶工啦。」
那码归那码,为什刚才还坐在对面诗羽学姊,现在已经凑到旁边将身体紧紧贴过来,每次开口还刻意往耳朵呼气?
这就是所谓含蓄、清纯、坚忍不拔吗?
「即使如此……不对,既然如此,伦理同学,你在这次事情中同样有问题喔。」
当自己东西把玩,还毫无罪恶感地检视别人邮件诗羽学姊两个人。
被学姊闲话家常地问到英梨梨这阵子没来上学理由时,立刻判断「老实讲似乎会变得很麻烦」而打算随便敷衍过去真是笨。
心思缜密、厚黑且不惜多花工夫数落人诗羽学姊,哪有可能不在事前就透过加藤先将情报弄到手……
「嗯,真不错……这段信件互动,可以做为创作参考。啊,不过这不适合轻小说读者取向,下次在不死川M文库写书时再利用好。用仿佛饱经世事而看破红尘文体,来修饰这种单纯只是对男人感到厌倦心理,不知道能不能挑战直木奖呢?」
「你太瞧不起文艺界吧……」
「反正,泽村绝对会溜掉。要赌上自己——也行。」
「英梨梨才不会那样吧!」
刚才诗羽学姊好像讲什!虽然她好像讲什但绝对不会重问遍!
「从某位编辑那里,听说过这段话……」
「呃,不用特地加上『某位』啦。」
「咦,吗?」
「没想到在创作人濒临截稿节骨眼,你居然敢纵虎归山……身为总监,你可是犯下致命性错误喔。」
「致、致命性?可、可是英梨梨说过,不那样就来不及……」
「你太天真,伦理同学。你让泽村尝到甜头,好比在这杯注满鲜奶油维也纳咖啡里,额外加进配吐司小仓红豆馅,再把丹麦面包上霜淇淋也跟着倒进去,然后淋上随附枫糖浆样甜得入骨。」
「停停停停停!」
可以肯定学姊那种就近取材态度,但是也觉得近过头会对个人造成莫大损害,希望她能有所节制。
「基本上,哪有什厌倦或弃而去之类,还不到星期耶。」
「哎呀,靠泽村那种不济事脑袋瓜子,要将男人事久久记着应该有困难吧。」
欸,英梨梨……你快点回来啦。
否则,让这个发色和内心黑漆漆人来操弄所有资讯,难保不会害你付出名誉受损惨痛代价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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