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办法啊。怒火擅自就冲上脑袋嘛。就是觉得不可原谅嘛」(译者注:「怒れてきちゃう」是加藤老家特有说话方式,后记也有提到,故这里配合原文把「就是很生气嘛」翻译成这样)
这让这几个月来她直怀揣着烦恼再次苏醒过来。
「说出口之后,立刻就后悔……
但是泼出去水收不回来。
单方面认为对方做错也只是自己厢情愿,
最重要是,从昨天开始到底要哭多少次才行啊,她在心里如是想到……
「…………姐姐你什都不知道」
『就是因为不知道才想问……』
「你不知道吧?昨天,呜呜,最近到底是以怎样心情度过,你不知道吧?」
『……惠?』
「想好好泡个澡暖下身子,你能不能出去啊」
昨晚她拒绝好好泡澡暖身子而选择在浴室里拼命进行说教——惠将这件事束之高阁,将脸浸在热水中发起牢骚。
『你刚才是想蒙混过去吧?知道撒谎不管用之后,这次开始逃避话题对吧?』
但是,用那种半桶水逃避方式,惠没有自信能够完全避开这位不单是年龄差距、在其他方面也更胜筹年长女性。
还有,她之所以在潜意识中不擅长对付年长女性(霞之丘诗羽),似乎貌似可能是因为这个家家庭环境。
消除从更衣室传来不愉快杂音,巴塔巴塔地拍打起浴缸热水。
『就算是这样,惠,觉得如果是去年你话,首先会从实招来,然后就算之后问这问那你也会摆出脸嫌麻烦表情回答哦~』
嘛但是,就那种程度对方是不会害怕也不会手下留情这件事,惠从十七年前就知道。
『因为你看,惠,记得在北海道那时候你十分平常地全部说出来……不管是有社团磋商会事情也好,还是那个社团代表是男孩子事情也好』
「那是因为……那种事情,完全没有隐瞒必要」
但是道歉又很奇怪,
惠不由得开始数起从昨天开始哭过次数……
「在年底时候啊,在冬COMI时候啊……(哽咽),
发生各种各样事情,说出各种话,啊……(哽咽),
结果好像擅自地就发起火来。
安艺君他点自觉也没有,严格来说他做事也没有错。
『哎呀~,这样来就越来越想知道具体是怎回事呢。今晚你别想睡哦惠?』
姐姐犀利言辞以及追问,逐渐变本加厉起来。
现在在浴室门另边,已经不能说是疑惑,而是应该完全转换成期待眼神,正向着这边不断放出灼眼……不对闪亮光芒吧。
根据经验,惠知道想要让变成这副样子姐姐闭嘴,只有「毫无保留地将切说出来」或是「哭着蒙混过去」两个选项。
但是前者说到底不是惠能够容忍行为,后者就更不用说。
『……那难道不就意味着,现在有隐瞒必要吗?』
「…………」
『就是因为昨晚外宿跟至今为止社团合宿完全不样……所以,现在终于感觉到至今完全没有心虚感,不就是这回事吗?』
「(语塞)……」
『也就是说,那个男孩子在这年内从普通朋友晋级为重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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