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笙：“现在
明白
，他们是不是还不准你说你是从哪个营里出来
？”
“也不是不准……”靳林琨揉揉手腕：“他们退钱，求千万别说出去。”
“……”于笙用力按按太阳穴。
就在刚才，他还
转念想过，靳林琨会不会是在休学去打电竞时候遇到什
事，留下心理阴影，才会让性格变化这大。
现在看起来，有心理阴影应该是那个倒霉催青年电竞训练营。
于笙深吸口气，从电脑面前抬起头，看着靳林琨。
努力……个屁。
“这个段位比高，匹配级别有点超出水平。”
靳林琨摸摸鼻尖，轻咳声：“等再适应下——”
于笙打断他：“不用。”
不想再看见靳林琨毫无意义地浪费纸，于笙回想下，确认两个人话题已经彻底转到游戏上，才终于放心说话：“相信你。”
靳林琨戴着耳机，还没来得及开音效，听见他声音，下意识转头：“什？”
“信你，也知道你行。”
于笙攥着鼠标，目光落在屏幕上，隔半晌又出声：“你选，干什都能行。”
少年哪怕靠在椅子里，肩背也依然笔挺。视线牢牢盯着屏幕，神色专注心无旁骛，看起来像是在说游戏事。
游戏哪怕真不如学习，至少打得也应当算拿得出手。换个高段位号痛痛快快打几局游戏，总归能比在自习室里窝着心情好点。
……
靳林琨报个游戏名，看着得到新账号，莫名有点紧张：“朋友，你这个段位好像比高点。”
“无所谓，打游戏就是为玩儿。”
于笙戴上耳机，向后靠进电竞椅里：“双排，你打，跟着你。”
他上次遇到这种外强中干只能虐菜水平，还是那个把他坑来夏令营白银代练。
连续三局带着队友遗志孤军奋战，于笙有点儿头疼，摘耳机扔在桌上，准备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朋友，冷静。”
靳林
难得舍友出来陪自己打次游戏，靳林琨坐起来点儿，肩膀探过去：“朋友，前几局是个意外，星钻太难，还没发挥出真正实力……”
“不用适应。”
于笙对四被z.sha式袭击炸灰，冷漠地看着落地成盒双排队友：“下局匹配就都是铂金。”
靳林琨：“……”
“本来还在想，你都退役，你们那个青训营居然不让你把训练号带出来，实在有点不近人情。”
偏偏两个人却都莫名知道，他说得根本不是游戏事。
靳林琨侧头看着他，半晌，镜片后眼睛微弯起来，转回来看向屏幕：“努力。”
他声音轻下来，不知道是在承诺给谁听：“定努力。”
……
三局过后。
靳林琨看起来还想解释，看着已经开始准备舍友，摸下鼻尖，还是把话咽回去。
他身子坐得正正，戴上耳机握着鼠标，目光落在屏幕上，整个人也多些格外专注架势。
包间机子是并排，于笙侧头看看他落在电脑荧光下侧脸，收回视线，敲上键盘。
那个副校长没把话说太明白，但言下之意，无非是年前发生什事，耽搁对方原本该顺顺当当走下去那条路。
没什事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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