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风波过去,学校也慢慢缓过口气,就开始劝他回去上课。
对所有为保住他跑上跑下打点校领导们来说,最重要就是把这件事按下去,撤掉他身上处分,让他晚年还能顺利参加高考,剩下都是小事。
可又明明不是这样。
事情解决之后,他也试着回过学校,但是不行。
学校把这件事保密得很好,没任何人知道究竟发生什,那几个当事人都已经顺利签保送,没再来学校。
他参加竞赛只是为好玩,在来招生各个高校都很脸熟。几个高校副校长联合帮忙说情,他高中校长来回跑断腿,也只是把留校察看往回撤级。
第二天,他被退回本校,校长疲倦地坐在办公桌后,拿着处分颓然地深深叹气。
他高三就这仓促而潦草地被把按下暂停。
靳林琨闭下眼睛,摸索着去找于笙手。
才探下来,就被把牢牢攥住。
“你们好好想想,想清楚。”
调查组人神色严厉,“决赛肯定会换新题,这份卷子究竟是谁?互相包庇话,所有人起取消决赛资格,知道吗?”
他站在所有人对面,看着严致失魂落魄地抬手,哆嗦着指向自己。
……
第二只手。
台下有点乱,什声音都有。
讲师终于反应过来,后知后觉过来试图劝和,被跟着七组块儿溜达回来万永明问着当初事,不由分说拉到场边。
靳林琨紧紧手臂,把人又往怀里抱抱。
年前,他还觉得有朋友是件没什大不、挺正常事。
在班里人缘也挺好,群人玩在起,起开小差起逃课,有什题就往他这里扔,等着他写下答案扔回来。
按理说切都过去,哪怕回去上课也没什关系。
可就是不行。
勉强回校上课那天,他待半天实在待不下去,翻箱出后墙,随便找家网吧,要两听啤酒
手掌还是有点凉,修长清瘦手指紧攥着他,另只手从口袋里摸出所有糖,用力往他掌心塞。
靳林琨怔下,眼廓点点柔和下来,把糖颗不落地装好,剥开颗,在他唇边碰碰。
于笙动不动垂着视线,嘴唇抿得发白,绷着没动。
靳林琨等会儿,也不勉强他,很自然地把糖收回来,放进自己嘴里。
……
第三只。
份卷子整个宿舍都传看过,都知道考题。
所以谁都不敢说实话,都生怕旦指认严致,就会被掉过头起牵扯出来。
他笔迹就在卷子上、他走高考不想保送、他出事也会被学校特殊照顾保住学籍。
处分就这被定下来。
成绩和升学好像就那重要。
重要到什都可以往后排,重要到明明前天还是在起打游戏刷夜朋友,后天就能把买来原题递到他手里,遮遮掩掩地说是培训班题,要他帮忙做遍。
历年数竞里最恶劣次泄题事件,原题被明码标价往外卖,上面直接下来调查组,正好在宿舍里搜到那份已经被填满卷子。
靳林琨被叫去时候,个宿舍人都在,每个人头都低得抬不起来。
他写卷子时候还在顺便打游戏,什都不解,等弄清楚究竟是怎回事,身上就已经背最大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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