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林琨：“……”
于笙强调：“有些人已经成年
，但还是只能喝旺仔牛奶和娃哈哈，连啤酒都喝不下去。”
“……”靳林琨：“朋友，
们商量
下，扯平——”
于笙：“成交。”
从网吧出来，结账准备回去
时候，于笙忽然莫名想起之前情形好像有点眼熟。
于笙隐隐开始觉得，这人好像每次都是用这招逃过另顿揍。
都不知道再抱多少会儿，于笙扒开肩头胳膊，探过去，把那个塑料袋捞过来。
他来时候买两罐啤酒，打开推过去，自己也打开另罐，在靳林琨开口管他之前先喝两口。
啤酒泡沫在喉咙里轻轻响着，顺着喉咙冰凉地灌下去。
于笙轻轻呼口气，抬头想要说话，却发现靳林琨表情有点不对劲。
靳林琨没说话，手臂收在他背后，让他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
他其实不难受。
切都彻底过去，该澄清居然真澄清，该付出代价也到底付出代价。
他今天收到短信是严致几个人发过来，写挺多，大概是道歉解释之类，他没仔细看，也不打算再仔细看。
过去所有事，好像都在收到那条短信刻，彻底画上个句号。
颈间靳林琨忽然轻轻动下，欲言又止：“朋友——”
于笙：“闭嘴。”
靳林琨很听话，闭着嘴在他颈间埋阵，还是没忍住，肩膀轻轻打起颤。
“……”于笙深吸口气：“你最好现在弄出点眼泪来，或者干嚎两声，好让相信你是因为太难受或者太激动，所以在嚎啕大哭——”
靳林琨：“噗。”
他要记事太多，般这种事都是自动归类到日抛型记忆里，见过两面人十有八九都想不起来，每次被人约架都得仔细回忆半天。
但他还是觉得，在去年冬天某个下午，他实在百无聊赖出来打游戏时候，好像也被旁边个穿着省
严格来说，大概就是想把那口啤酒喷出来又不太敢喷不对劲。
于笙腰背绷，利落起身，拎着靳林琨领子揪转，让他对着空地把那口酒喷出去。
反应太大，于笙没敢让他继续碰酒，把那罐啤酒拿回来：“你酒精过敏？”
“……不。”靳林琨扶下眼镜，有点郁闷，“就是喝不太惯。”
于笙心说这何止是喝不太惯，顺手找出个墩布过来拖两下，扯两张纸塞给他：“记得有些人已经成年。”
再往后切都是新。
他也说不清自己究竟在想什
，或许只是直以来堵在胸口某种情绪彻底消散，反而有些无所适从。
但就连最后这点无所适从，在不知道什时候，也已经被重新填满胸口怀抱遣散干净。
靳林琨埋进他颈间，声音微闷：“再抱会儿。”
“……”
……
被重新揍顿靳林琨瘫在沙发上，揉着胸口，笑得直咳嗽：“朋友，放心，绝对不说出去你踮脚事……”
于笙气结，三两下撸起袖子，按着他压进沙发：“说吧，想怎死，炖还是炸。”
“炖不下。”靳林琨脾气很好，重新抬起胳膊把他抱住，圈进怀里：“于笙。”
他声音有点轻，于笙蹙下眉，停下把面前这个人塞进沙发缝里动作：“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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