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座山：朋友，说起来你可能不信，
衣服口袋好像漏
个洞……
于笙忍不住牵起嘴角。
也不知道得怎
漏个洞，才能把糖藏到他床垫底下。
段磊看着他眼里
笑意，忽然莫名背后发凉，忍不住打个激灵：“笙，笙哥？”
“嗯。”于笙点点头，“叫他们几个开视频。”
于笙挑挑眉峰：“你们作业都写完？”
“……差不多吧。”
段磊有点心虚，摆摆手：“这不是补课吗？自习课反正也哪都不能去，会都写完。”
就是不会有点多。
按照目前空着题目数量，大概明天还得
早赶去，找班里几个学习好把作业拿过来抄上。
提前开学高三充满紧张气息，学习成高于切第要务。
段磊忍不住跟他诉两句苦，又被于笙手里保温杯吸引视线：“笙哥，你……在喝什？”
“这个？”于笙看眼保温杯，“红枣枸杞。”
“……”
段磊咽咽唾沫：“啤，啤酒泡吗？”
瞪大眼睛，看着于笙面不改色地往嘴里放糖，迟疑着询问：“笙哥，你吃——是糖吗？”
于笙吃这种东西向来没什耐心，嚼着抬头：“不然呢？”
“可能是……提升记忆力或者集中力？”段磊疑神疑鬼，“或者是致幻剂？用来让你们相信学习爱爱学习。”
于笙对他想象力叹为观止：“是，用不用给你带两块？”
“不用！”
段磊立刻点头，满心期待：“好嘞！开视频干什？打游戏？玩儿牌？斗地主——”
“去把你们暑假作业拿来。”
于笙心情很好，又吃颗
“回头再说，睡不着觉多难受啊。”
段磊很仗义：“不能留你个，笙哥，你需要们干什就说！”
于笙刚从床垫下面又摸出两颗大白兔，听着他话，看着已经攒小半盒子糖。
手机亮亮，跳出两条靳林琨发过来消息。
从前有座山：睡吗？
……
三次把天聊死，段磊决定找些不会出错话题。
于笙睡眠不好是他们这些人都知道。虽然梦想着自由男孩子们不能理解为什家里有钱有没人管居然不是件值得开心事儿，但只要于笙失眠，他们依然会要跟他起打游戏，要起聊天扯皮，总能找出点什事来打发时间。
“笙哥，你是不是又睡不着？”
段磊刚看他回绝去网吧提议，撸撸袖子，“你想去哪玩儿？说声，哥几个跟你起去。”
段磊立刻谢绝：“可不想再记。不瞒你说，笙哥，被按头背这个月书，现在觉得脑袋都不是……”
三中提前开学补课，因为于笙去夏令营，三百人名额往后顺延位，段磊作为第三百零名幸运中标，也经历知识疯狂摩擦。
好不容易熬到开学，每个被补课煎熬得痛不欲生人都开心极。
“有什可开心？”第三百零二名去宿舍蹭于笙电脑打游戏，忍不住问因为要开学喜气洋洋段磊，“们开学，你们不也样要开学吗？”
段磊沉浸在喜悦里无法自拔，欣然摆手：“你们不懂。在痛不欲生时候，终于看到其他人来和起痛不欲生，这种快乐是根本没办法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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