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笙已经习惯
每次学英语
状态，忽然就这
轻松，居然还有点儿不适应，看起来就没收住，忍不住背十来页单词。
后半夜居然还睡得挺好。
早上起床，发现自己这次
觉睡到天亮梦都没做时候，于笙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段磊他们都知道于笙最讨厌科目就是英语，又看他好像背会儿单词就出神，下课忍不住过去关心几句，正好被于笙按住帮忙想究竟是怎回事。
于笙措辞向来简洁，能用句话说清楚通常不浪费第二句。段磊听完反应半天，才终于弄明白他是想问什。
两个月时间，要把所有科目起提起来无疑不现实，但如果想要专攻科，尤其是在基础分数偏低前提下，未必就不能有明显进步。
于笙手里笔转两圈，重新翻开英语书。
靳林琨意外重视这次补课，昨晚熬夜备半宿课，他睡觉起来，书桌前小台灯居然还亮着。
家里英语书可能都被搬到桌面上，靳林琨穿着短袖睡衣，面前摆着台笔记本电脑，专注地敲着键盘。
从初中难度语法句式层层往上，课件做得又认真又详细。
他-
翌日，段磊瞪大眼睛，看着他笙哥嘴角又多出来块淤青：“……”
于笙：“不是，闭嘴。”
段磊冤枉得不行：“笙哥，
还没问！”
“不是黑衣人揍，没被绑架，没被威胁，不眨眼睛。”
并不像他表现出来那可靠，磕磕碰碰好几次，男孩子力气冲，尽力收也收不住，动作又有点显而易见生涩紧张。
于笙严重怀疑，自己嘴角说不定也已经被磕青。
……
但是又莫名地不想挪开。
他摸索着，牵住靳林琨手，根手指根手指地牢牢扣住。
“笙哥……所以你问题是
点都看不出当初那个说要讲理解，站在讲台上炫花体字，理直气壮说什“因为ABD不对所以显而易见选C”装逼痕迹。
于笙从床上起来，摸件衣服过去，跟他起看会儿。
说来奇怪，平时看着都烦那些英语单词，在有点昏暗小台灯下面，忽然就不那烦人。
……
尤其是在被靳林琨牵着手，黏黏糊糊坐在块儿，又被这人顶欠揍地凑过来亲两下嘴角，还有理有据地号称是家教收费分期付款时候。
于笙把话说全，和蔼地看他：“还有问题吗？”
“……”段磊重新坐回座位上，翻开英语书。
从早自习开始，高三七班全班就陷入狂热学习浪潮里。
“班平均分82分，原有41个人，总分3362分——们就算老杨只考百分，他们平均分就变成81.55分！”
班长目光灼灼，挥舞着算草纸：“而们班只有30个人，平均分64分，加上老杨百分，平均分就飞跃到65.16！现在摆在们面前只剩不到17分差距！”
掌心紧紧贴合着，不知道是谁力气更大点，攥得生疼。
于笙闭上眼睛。
好像有本格外庞大书，哗啦啦响声，在他耳边翻过页，露出全新、完全空白页码。
过去所有内容，都随着这页被翻过去，彻彻底底、干干净净地翻篇。
剩下篇幅，都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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