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确认
下吗。”
于笙现在还在想靳林琨当初在校门口那句“包子都吓掉
”，觉得自己很适合帮他清醒清醒：“自己挑，揍哪儿。”
“……”靳林琨：“不是梦，确认。”
他们是趁班里人没注意溜出来结
账，这会儿已经不是饭点，楼梯间空荡荡没什
人，安静得能听见两个人脚步声。
靳林琨走在前面，听见于笙叫他：“哥。”
靳林琨如实回答他：“是因为觉得黑衬衫真帅。”
“……”
毕竟当时还是见什帅都想学年纪，靳林琨看见于笙穿着黑衬衫身手利落拳个小朋友架势，就觉得这个装束很有高手风范。
至于那天那个路见不平出手相助朋友，阴差阳错在起打场架，打完就散。
萍水相逢，没来得及问名字，后来也直没能再见着。
于笙蹙眉：“什时候，去年？”
靳林琨早猜到他忘，擦着眼镜笑笑：“对……那天
刚拿处分，心情不好，想找个网吧试试换种人生。”
结果换种人生第步就被啤酒绊个岔。
在被群人围上来找茬时候，隔壁那个被他喷衬衫啤酒男孩子扔下鼠标站起来。
明明挺无害小虎牙，气势却冷冽锋利得叫人本能打怵：“有完没完？学习好怎？”
握手言和，友好地祝福他们以后打架顺利，最好别摩托车熄火、家伙没带齐，撞上他们校长恰好出来吃饭。”
高二那年于笙还处在对玄学试验阶段，尝试很多方向，也度祝挺多人非常多样化内容。
以至于在不少人心里都留下弥足深刻阴影。
姚强当时光顾着激动紧张，别都没怎注意，现在只还剩下点隐约印象：“那哥们应该是省示范，记得是他们校服，个挺高，戴个眼镜，长得挺——”
他看着跟于笙块儿出门看情况靳林琨，张张嘴，又揉下眼睛：“帅……”
靳林琨转回来：“怎？”
“你那天。”于笙抬头看他，“到最后
直到暑假，靳林琨去买煎饼时候，无意间听见扫把头压低声音指挥带来帮手：“就找那个虎牙，起上，给他点厉害……”
靳林琨觉得这个故事其实挺值得感动：“缘分，兜兜转转。”
“转个头。”于笙根本不给他面子，“你要是不路痴，你们家就在走正门上学路上。”
个人要是太不着调，有时候天意可能也会适当地配合配合。
生日这两天经历太丰富多彩，靳林琨跟于笙起去结账，回来路上都还有种不真实感：“会不会是梦中梦？”
……
于笙顺着他描述回忆会儿，依然没什太深印象，倒是先想起靳林琨那天为忽悠他留下说“他们见面周年”。
当时他隐约觉得不对劲，但还没来得及问，就撞上靳父靳母偷偷回家。
后来事太多，也没想起来问。
姚强恢复记忆，就更忍不住好奇：“靳老师，所以你穿黑衬衫，是为纪念你跟笙哥初见吗？”
段磊听得正到兴头上：“说啊，然后呢？”
姚强：“哇哦。”
相逢即是缘。
在姚强同学点滴拼凑起来回忆下，时隔年再度会面双方再次气氛和谐地握个手。
“还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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