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都能记得清楚,乱七八糟回忆要是不解决好,
热度鲜明往上升,丝丝缕缕地蔓上来。
靳林琨缓口气,撑着胳膊把人兜住,低头亲亲于笙眼睛。
“哥。”
于笙仰躺着,动动胳膊:“不是——”
靳林琨揉揉他脑袋:“知道。”
没想到还没追上他,就被自己鞋带绊个跟头。
他下意识去扶,正好被那个节拍器摆锤砸着耳朵。
小于笙觉得这种事不值得大惊小怪,自己去找来两张纸擦擦血,回来才发现那个叫勒木棍小朋友已经哭成勒沐混。
看他实在哭得惨烈,小于笙只能把口袋里剩下最后颗大白兔给他,还答应考完级也要来起弹琴,起做奥数题玩。
……
尤其记忆力非常好小朋友看起来还记得很清楚,并且很想帮他也块儿回忆下。
靳林琨决定先把小朋友嘴封上。
贴上来力道比平时加点,于笙被他拢着手腕圈在胸口,后背才要抵上床头栏杆,已经被提前往后塞个靠枕。
气息纠葛在块儿,唇齿磕碰,稍微有点儿叫人喘不上气。
于笙被他封得挺结实,向后仰在靳林琨手臂上,含混出声:“……哥。”
据说邻居家今晚还有个家庭派对,可能会直开到第二天。靳先生跟黎女士欣然接受邀请,顺便嘱咐两个儿子待在家里不准打架,定要好好睡觉。
家里转眼就又只剩下两个人。
靳林琨以好好睡觉为由,拉着男朋友回房间,检查半天耳侧那小块儿疤。
过这久,其实都已经挺不明显,只留下小片痕迹。
很小,点都不起眼,不仔细看甚至注意不到。
于笙抬抬嘴角,握住他手腕:“不是小骗子。”
那时候他为什没能来,其实并不难猜。
黎女士显然也是猜到怎回事,所以才再打断靳先生话,找茬打岔把话题绕过去。
但其实已经不要紧。
于笙没有囿于过往习惯,说解决事就不会再额外花心思。
这个人居然还骗走他大白兔。
就剩颗,后来就再没得吃。
于笙检查遍回忆,觉得自己应该报复下,扣着他手腕在靳林琨嘴角咬口。
细微疼痛落在嘴角,靳林琨吸口气,圈着他手臂又紧紧。
男孩子肩宽腿长,纠葛着力道稍微重上点,就激烈得近似搏斗。
不能怪他后来没认出来靳林琨,这个人小时候跟长大实在差出十万八千里。
除欠揍这点脉相承,小时候靳林琨简直活跃得不行,鬼点子又多,跟谁都能玩到块儿。
偏偏还长张很有迷惑性脸,每次闯祸就秒变乖,乖到不论哪个大人来找这群作天作地小兔崽子们算账,都会不知不觉地把他掠过去。
还爱哭。
成凶器节拍器是有装饰性那种,挺大个,被那个名字挺奇怪还打人小朋友举着,说是什塔天王,哇呀呀呀地张牙舞爪。
甚至连怎弄都已经不怎能记得起来。
“你举着节拍器。”
于笙撑着胳膊坐起来,帮他回忆:“追着跑,说要收,然后自己踩在自己鞋带上。”
靳林琨:“……”
记忆力太好有时候也有点儿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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