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给对方当炉鼎,苏时倒是没有半点心理障碍,点点头叫他抱住,却又忽然想起个新问题:“对,你这次记得事,总算能问句——你究竟叫什?”
眼里浸过无奈纵容笑意,魔君深吸口气继续忍住,低头亲亲他眼睛:“陆濯。”
两个人都整整好几天没见,苏时这边又是身在局中,见到对方便忍不住要同他多说些话,边被他剥光,边依然不屈不挠地想着还有什要问。
魔君含笑轻叹,终于不再给他开口机会,俯身吻下去,魔气骤然溢开,将整个空荡荡天香楼都封在其内。
昏昏沉沉间,苏时忽然想起个最要命问题,攥住对方手臂,抹把被汗水打湿眉睫:“你先告诉,这次你到底是来送锅,还是来掀锅……”
……
眼看着爱人浑然不觉地说着引人遐想内容,魔君深吸口气,与良知挣扎半晌,还是顺势点头:“对。”
苏时还没能从这个回答深意里回过神来,就被他伸出手,将玄色长袍从身上褪下来。
“等下。”
忽然想起十分重要事,苏时蓦地撑身解释:“这套衣服是心魔挑,不是风格——”
对很好,生怕不够好那种好。”
苏时抬臂拥住他,闭上眼睛靠上去,心绪终于在温柔气息里渐渐安定下来,唇畔仍挑着柔和弧度。
“就像场梦……梦里什都有,没有你。”
魔君手臂颤,用力将他拥紧,凑在他耳畔柔声开口:“在,别怕,睁开眼睛。”
怀里人却没有立刻听他话,深吸口气将他拥片刻,才重新缓缓睁开眼睛。
陆濯没给他再问机会,只是随手握,就将个小巧精致黑铁锅幻化出来,安慰地塞进他手里拍拍,身体再度覆下去。
大黑锅里,被小铁锅气息吸引心魔窸窸窣窣爬出来。扒着锅沿探头望,嫌弃地摇摇头,兴趣索然地重新蜷回锅底,不多时就再度睡熟。
“你该多跟他学学审美,这身衣服很好看。”
抬手替他摘下发间玉簪,魔君轻笑出声,将厚重墨袍从容褪下,边轻柔地落下细吻,叫怀里爱人彻底放松下来:“只是就莫要穿出去,不然凭空招揽来桃花运,只怕也够你受。”
想起心魔凭空招惹无数桃花运,苏时就头痛得要命,索性顺势道:“你接下来还要做什,们暂不回未央宗如何?”
“以你为炉鼎肆意妄为,教你身上也沾染魔气,给那狄文虹陷害你机会。”
坦白道出自己任务,魔君继续耐心解他衣襟。那两件衣物都是系统出品,织料厚重柔软极为舒适,恰好成天然衬料,随意散铺在榻上,黑红交错,愈发令人难抑情潮。
都不是梦。
苏时终于放心,却又忽然将他推远,心事重重仰头唠叨:“先确认,你是拿工作人员身份,所以没有清除记忆,不是魔君之前就有个和长得模样旧情——”
话头被彻底截住,温烫气息陡然覆上来。
吻绵长,魔君含笑将他放开,又凑过去亲亲他鬓角:“任务,第条就是在天香楼*掠三日三夜。”
居然要三天三夜,苏时错愕地睁大眼睛,抬头望他:“不对,按剧情你不是正在身体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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