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你干什见不得人事?这多天不见人,把人领出来溜圈,演场戏,就想叫人相信你?不就是个床上伴儿吗,你开个价,买!”
迎面口锅甩过来,苏时愕然抬头,肃然起敬地望着奋不顾身送锅宋戈果,抬手把江辅秦拉住:“他是骁虎人,别跟他般见识。”
“谁叫他敢胡说八道!”
江辅秦听不得人说陆望津不是,何况宋戈果说得这样冒犯羞侮,眼里骤然燃起熊熊怒火,却还是压住情绪脱下衣物,把对方被淋湿身体裹住。
“会给他教训,你不能再着凉,们先回去,好不好?”
“诶,别客气嘛,好歹都是朋友场——”
这些年父亲拿来训斥自己人已经落到这个境地,宋戈果越发扬眉吐气,抬手就要去揽他肩膀。
苏时微挑眉,将轮椅再度向后挪开,却忽然觉得仿佛碰上什东西。
还不及反应,冰凉水意已经浇透半边身体,摆在身后花瓶应声栽倒下来,在肩上重重砸下,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碎裂声响。
江辅秦霍然回身,看清休息区情形,脸色骤然沉下来,快步朝他赶过去。
黑屋。
都是商场上生意伙伴,人家自家事,连陆望津自己都没表现出抗议来,看热闹自然也不好插手多管。也只有宋戈果有这个胆量,趁着江辅秦没注意,就跑过来找陆望津麻烦。
苏时听得微愕,心念转动间已经懂他意思,微微挑眉,将轮椅往后挪开:“你是说——被他关?”
虽然还不大明过程,但凭借他多年接锅经验,依然看到口大锅凭空而降,摇摇晃晃落在自己头顶。
不能掀。
身上衣物湿漉漉贴在身上,阵阵凉意往骨子里钻。苏时确实难受,点点头将身体交给他,江辅秦才要把他抱起来,却被旁头发花白老者拦住。
“辅秦,论年纪虚长几岁,劝你句。陆先生他身体不好,你好好待他,别做下什叫将来后悔事……”
江辅秦被他拦住,愕然地抬头,显然还没能弄清
“不要紧,是刚刚不小心。”
苏时温声开口,抬手拉住江辅秦手腕。
目光落在他身上,江辅秦神色立时温和下来,利落地替他脱下淋得湿透西装,俯身把人直接抱起来,小心地放在旁沙发上:“衣服都湿,去叫他们换架轮椅,等下……”
“少在这儿假惺惺,有本事你直对他这好啊!”
宋戈果从来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顽主,被江辅秦当作罪魁祸首狠狠刮眼,反而越发来劲,掏出钱夹拍在桌上。
难得还会有人给自己送锅,苏时心中莫名欣慰,端起杯子抿口热可可,打起精神继续听他说话。
“这不是显然嘛,大家心里都清二楚,陆董也用不着强撑着。”
宋戈果心花怒放,得意洋洋点头,把杯子里红酒饮而尽:“陆董当年也是叱咤风云人物,落到现在这个境地,也是真叫人唏嘘。不就是钱事吗?你说要多少钱他才肯放过你,帮你掏……”
两人日子过得安稳,看着外人这样煞有介事地猜来猜去,居然也意外有趣。
有新锅苏时心情颇好,态度也不觉和缓,含笑摇摇头:“不必,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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