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烧得灼烫,唇上温度反而要显得凉些,稍稍缓解脑中昏沉胀痛。苏时仰头望着他,眼底浸过点模糊笑意,摸索着拉住他手,目光落在对方漆黑眸底。
无需开口,江辅秦已经明白他意思。
手臂微微收紧,把怀里身体拥入臂间,江辅秦微低下头,抵着他额间蹭蹭,哑然苦笑:“现在点儿都不担心你,就是不知道怎
微微颔首驱开众人,这次终于再没有人再敢拦路。
人们讷讷让开条路,宋戈果还有些不及反应,愣愣地被身边人扯开。江辅秦将怀里人再度往里揽揽,扶着他后脑,叫他脸埋进自己胸膛,快步往外走去。
衣物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凉意从骨缝间钻出来,身体却又像是被放在火炉上炙烤。
苏时确实累得过头,蹙眉专心致志忍着眩晕,回过神来,已经被江辅秦路抱到车上。
车窗都贴特制反光膜,从外面看不清里面情形。江辅秦利落地替他脱下湿透衬衫,抬手小心地碰上去。
没有人回答他问题,众人纷纷噤声,目光错愕落在江辅秦怀中那人身上,眼中再没原本居高临下施与同情怜悯。
苏时手上抖,深吸口气,沉默着把手机重新调回静音。
因为头晕得厉害,担心会错过江辅秦发过来消息,他打开飞信提示音,却忘他合作伙伴正好到交租时间。
能来参加峰会都身价不菲,可大都是砸进公司里资金流,真要说起手里实打实资产,其实也不过就只有几十个亿,有甚至还要更拮据些。
对冲基金名头众人都不陌生,却没有人真去尝试过。和商场里步个脚印不同,这是种几乎可以不择手段金融博弈,摒弃传统保障措施,风险高得可怕,但收益同样也极为可观。
对方肩头沁凉,其他部位皮肤却是滚热,叫江辅秦不由蹙紧眉,飞快地脱下外衣把他整个人裹住,叫他倚进自己怀里。
“不要紧,只是小毛病。”
苏时温声开口,嗓音却已有些涩哑,清清嗓子还要再说话,却已经被江辅秦低头吻下来:“知道,们去看医生,好不好?”
显然根本就点都没听进去,苏时哑然轻叹,却还是被那个吻卸开最后点支撑,妥协地放松身体,将自己彻底交给他。
江辅秦拥着他,叫他靠在自己肩头,低头轻吻着他滚烫额角,唇瓣磨蹭过深秀眉峰眼尾。
敢做对冲基金人,都必须对金融市场始终保持着高度敏感。如果有着绝对天赋,即使开盘只有几百万,也可以在几天时间里翻过数十倍,可同样,只要稍有不慎,就可能跌得粉身碎骨,把所有身家都彻底赔进去。
众人并不对做对冲能拿到十几个亿感到惊讶,却没有任何人想到,陆望津另辟蹊径,交出手里公司,原来是为把精力放在这个寻常人不敢涉足领域。
江辅秦同样心口跳,低头望着怀中爱人,眼底渐次亮起耀眼光芒。
他就知道陆望津定不会轻易落败,也直在等待着对方重新振作。对方成就不仅没有叫他生出半点嫉妒,反而像是终于被解开心底枷锁,整个人都忽然变得轻松起来。
“抱歉,望津不舒服,先失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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