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恢复力很强,解开包扎着绷布,伤口已经结薄薄层痂,再休养几天大概就已经不要紧。
心底悬着石头总算落地,秦永昼舒口气,重新把伤口覆上,被子也掩好,轻轻揉揉雪狼发尾:“凌霜,去弄点吃。你再多睡会儿,自己不要起来,不然伤口还会裂开,记住吗?”
雪白耳朵抖两下,少年不情愿地睁睁眼睛,含混着应声,又把脸埋进胳膊里。
见到他毫无保留信赖姿态,秦永昼忍不住笑起来,揉揉他短发,才快步出里屋,熟练地生火,忙碌着做起两人早餐。
苏时在床上又趴阵,才渐渐把昨天夜里回忆拼凑起来。
雪直下到早上才停。
才睁开眼,就被窗外耀眼光亮晃得生疼。秦永昼抬手用力揉揉眼睛,怀里少年还睡得很沉,依然没有变回雪狼样子。
没有和每天样被雪狼连扒带拱着温柔叫醒,居然还有些不习惯。
想看看雪狼伤,秦永昼小心地挪动着手臂,想要将他放回枕头上。少年却忽然抱住他胳膊,被光晃得蹙蹙眉,又往他怀里埋进去。
还和雪狼时候习惯模样。
就摸下。
耳朵尖上白毛细细软软,下面透出点粉色,摸在手里温暖柔软,短短绒毛轻轻蹭在指尖。
秦永昼没忍住,又小心翼翼地捏捏。
薄薄耳朵触感极为敏感,雪狼虽然睡得熟,耳朵却还是蓦地抽开,忍不住抖两下。
秦永昼连忙将手撤开,屏息等阵,见他依然没有惊醒,才稍稍松口气。
虽然不知道该把自己归类成灵兽还是妖兽,但他身体确实可以在受伤之后进行自修复,只是必须要靠睡眠来补足消耗力量。所以这些年来每次受重点伤,为不叫秦永昼担心,他都是直接躲进山里
眼底忍不住显出些笑意,秦永昼把他抱进怀里,安抚地顺顺脊背,等着他重新渐渐睡得沉,才放轻动作起身。把窗户遮上半,又借着剩下光线小心地掀开被子。
少年腿还蜷着,雪白尾巴绕圈,被微凉空气重新包裹,尾巴尖就轻轻动动。
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那条毛绒绒尾巴上,刚被撸耳朵所满足心底,就又忽然生出新念头。
秦永昼抿抿唇,手都已经忍不住探过去,雪狼却像是忽然觉出些冷来,尾巴就又动动,把腿护得更严实些。
打个激灵忽然回神,秦永昼用力晃晃脑袋,连忙又将被子替他掩好,只留下腰间裹着白布,把手捂热,才小心地探上去。
大概是觉得痒,雪狼又往秦永昼怀里挪挪,借着他下颌蹭两下耳朵,把细微触感压下去,才重新舒服地轻轻打个哈欠。
细软白绒蹭过下颌,秦永昼按捺不住,小心翼翼地抚上他发尾,放缓力道揉揉。
温软细柔银白色短发轻轻戳在颈间,像平时抱着雪狼样,点都不会觉得不舒服。秦永昼又把他往怀里护护,满足地轻舒口气,也闭上眼睛。
风雪交加,屋里却被火盆烤得暖烘烘,舒适温暖叫人也跟着松弛下来。
少年在暗淡烛火下相拥,忽然梦见什,手臂紧紧,又把人往怀里捞过来些许,才满足地继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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