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在孩子在她肚子里终于有动作时候,那个直期盼着这天男人还没有感受到下,就毫无预兆地离开。
安姒月不是没有怀疑过,她父亲在里面动什手脚,事实上,比起染疫病,她更相信沈乘云是被安老爷子用什阴毒法子暗算。
她还记得,巫祝是在她二十岁时候来到安家,那时候小弟也才八岁。
她第眼看到那个裹在黑色袍子里阴森女人,心里就有种说不出古怪感觉。
事实上,她预感还是很准确。
两人都心照不宣地绕过刚才这个话题,少年没有追问,他自然不会再提起。两人相处模式与之前别无二致。
不过他也发现,从那时开始,少年就不再叫他“哥”。
……
安姒月回到她房间,头栽倒在床上。
她捂着脸,看着房间里富丽堂皇装饰,时间心绪起伏,脑子里乱七八糟地闪过许多念头。
连最疼爱小儿子安家泊,都没有发现他已经换个芯子呢。而且狗叫声实在吵人,他还训斥它几句。
“别骂它,爸爸。”小男孩眼睛微弯,他蹲下身,伸出手去摸哈巴狗头。
小狗发出呜咽似哀鸣,它下意识地想往后退,看着小男孩黑漆漆瞳仁,最终还是畏惧地伏下身来。
小男孩把哈巴狗抱起来,在他怀里,那狗更是动都不敢动。
“它不是很听话吗?”他如此说道。
自从那个女人来到安家,小弟就开始三天两头地生病,向偏疼小弟父亲居然不带他去看医生,反而让巫祝念咒给他治疗,往他身上洒些奇奇怪怪液体。
这样事情发生过好几次之后,二弟受不家里神神道道氛围,又拗不过安老爷子,便跑出去念新式学堂,好几年都不愿意回来。
至于三弟……因为他存在感实在太低,安姒月回忆好会儿,才想起来,好像也是那年,三弟身体就开始变得糟糕。
不得不说,能让闯荡大半辈子,可以说是阅历丰富安老爷子奉为上宾,巫
心里面有个声音在不停地说着:你没有做错!你忘之前你经过沈家,看到沈家人现在过是什日子吗?连身体面衣服都穿不上,个可以使唤下人都没有!你如果留在沈家,就会跟他们是个下场!而且他们看你眼神,就像是看仇人样!你以为留在沈家,会有什安生日子吗!
虽然不停地劝说着自己,安姒月却不自觉地捂住自己小腹。
她还记得,当初自己怀孕时候,因着这好不容易胎,给沈乘云带来莫大喜悦。
虽然孩子月份还小,那个男人却每天都会贴在她肚子上,固执地捕捉胎动痕迹。
即使在与安家战况最为激烈时候,他也没有像其他沈家人那样迁怒于她,反而对她如既往地包容。
……
回忆结束,青年看着长安怔愣神情,反应过来,他这是,bao露吗?
没想到少年却没有多说什,只是摩挲着照片,手指在小男孩眼睛上虚虚地划过:“你原来是这早熟吗?”
“有吗?”青年不动声色地反问,“可能是吧,天生早慧。”
他说是原本那个他,从出生起,他就仿佛生而知之,知晓这世间许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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