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有个男人把他捡
回去，给他买没有虫
苹果。少年拿着苹果害怕不敢下口。男人就把他收拾
顿……”
“收拾？”小扣儿怔怔问：“怎
收拾？”
“你不能听。”
“为什？”
“因为你未满十八岁。”
小扣儿咽下口水，又有点紧张。
他紧张，就不自觉地抬起手去挠脖颈。
岑尧扣住他手腕：“不许摸。”
小扣儿被他掌心温度烫得不自觉地哆嗦下，心跳都快：“那、那……”
“睡吧，
给你讲睡前小故事。”岑尧按按他手腕内侧，带着点安抚味道。
还是他太没见过世面？
“两个人就不大。”
“？”
“不对。”小扣儿连忙摇摇头，“问不是这个。林公馆原来是林祺大帅啊，可你是岑家人。”
“他命都捏在手里，……当然只有拿他最宝贝东西来换。”
岑尧也没想到小扣儿还醒着。他对上小扣儿双眼，丝毫不心虚，问：“睡不着？”
“唔。”
岑尧随手拖把椅子过去，在床边坐下。
小扣儿实在睡不着，又怕岑尧就这样不出声地盯着他，于是连忙找问来问：“你为什会住在林公馆呢？”
岑尧垂下眼眸看他：“因为要养个人。”
可是哪有男人娶男人呢？
小扣儿躺在软绵绵床上，困惑地翻个身。
他没有应答男人话。
男人似乎也只是顺口提，并没有要他给回应意思。然后就放他上楼睡午觉。
睡午觉这个东西，小扣儿也从来没有试过。
“？？？”
小扣儿迷迷惑惑，稀里糊涂，不明白这和十八岁有什关系。
“好，下面换个故事。”岑尧不为所动地继续往下讲：“从前有个少年，刚满十七岁，他在家大戏班里唱戏，唱贵妃醉酒。这天有个客人听他戏，觉得很不满意，就把他叫到戏班子后台……”
小扣儿弱弱问：“讲战场上杀人小故事吗？”
岑尧：“……”
岑尧不轻不重地捏下他脸颊，淡淡往下叙述道：“从前有个少年，刚十七岁。这天，他吃苹果，吃到条虫，伤心得蹲在路边哭。”
小扣儿：“？”
感觉好像被骂到。
岑尧早在抵达海城前，就穿过来。他没有急着去找王未初，而是先抓在外面讨伐程系军阀林祺，从他手里弄到这座宅子。
岑尧根本就没打算在岑家长住。
小扣儿听得满面震惊。
他只知道岑尧看上去气势压人，但究竟有多厉害，他是全然没有概念。
可林祺是海城最厉害人物！
“养谁？”小扣儿怔忡道。
“你。”
小扣儿顿下才回过神，喃喃道：“可是……不用拿这大宅子养啊，你看……床这大，光躺个，都还剩很多好多啊。”
“大吗？”岑尧淡淡反问。
小扣儿下被问住，小心地问：“不大吗？”
多奢侈啊，哪有大中午懒洋洋躺在床上休息道理？
可是男人淡淡道：“多睡觉，长身体。”
小扣儿摸摸自己头顶，还会长高？
小扣儿想着想着又翻个身，可是睡不着啊。
门在这时候“吱呀”声开，小扣儿连忙坐起身，就见岑尧缓步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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