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什时候同意?
岑溪臣把攥住下面,笑得*荡而欢快,如同个吃到糖孩子,“你硬起来。”
满股子尿骚味回忆终结年少轻狂时切对诸如喂尿情节,强制中出类sm幻想。爱传统做爱,去他妈羞辱,去他妈斯德哥尔摩症。
在后来囚禁岑溪臣半年多里,每天早上给他冲个澡,然后把早饭放在漱口台上,同时给他个充满电,拔卡且不能联网,但是下载好电视剧和单机游戏ipad,中午回家收拾好他早上碗筷,重新做午饭,陪他聊天,给ipad重新充电。下午没课话就呆在他身边,发呆或者别什。直到晚饭过后,才在他身上作弄着来上发。
规律得如同上学放学。
除发情期偶尔浪忘形,那些花式play在这里算是彻底杜绝希望。
因而,听见岑溪臣要求之后,第反应是拒绝。
“默默,很耐得住被玩。你可以逼给你深喉,尿在喉咙里,按住头发把像个玩具似弄。”
岑溪臣眼眸发光,蠢蠢欲动。
麻木地低着头,无动于衷。
不喜欢口交,尤其是让岑溪臣为口交。囚禁他七个多月里,严格禁止他嘴巴切切实实地吃到阴茎,次都不可以。
至于理由——当然不是因为有多高尚情操,原因简单到能人发指,甚至能令岑溪臣气到操上个十天十夜。
天知道他是不是想咬断小弟弟。
大概是腹诽岑溪臣时,脸上表情过于冷漠抗拒,这个男人有些不满足于忽视,舌头在黏糊糊粽子上绕着圈舔舐,而后他猛地捉住手指,从中指指甲盖到指节,再到手指,他甜腻气息点点覆盖手指。
他委屈地、甚至是愤愤地轻咬着手腕内侧,在大动脉那里来回地舔着。
“不行吗,默默?”
可没等回答,这个神经病已经自顾自地点点头,“好,你同意。”
——岑溪臣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蠢逼,他口活烂得笔。
当年刚开始交往,还是个对口交充满期待毛头小子,破处之后对各种花式play充满向往。跟岑溪臣约个酒店,正襟危坐在沙发上,而岑溪臣跪在胯间,埋着个头颅,吸得啧啧有声。这本来是应该再舒爽不过过程,然而岑溪臣那个白痴,那个蠢逼,那个二货,那个吃棒棒糖非要咬碎糖*虫,他喜欢用舌尖次又次地顶马眼,然后用牙齿轻轻地咬那个脆弱前端。开始还觉得这样情趣十分刺激,然而很快,不得不试图把东西从他嘴里拯救出来。
没谁口活是全程都用牙齿来咬,操。
更令下定决心是,这家伙非但死不悔改,甚至变本加厉,比如说含着可乐给口,却因为渴,含不住几秒就自己咕噜咕噜喝进去,最后喝完两瓶混着精液可乐还打个嗝;答应给深喉,却在戳到最深处爽得就快射出来时干呕出股子大蒜味,差点把小弟弟腌入味;再好比,他让在口交时尿在他嘴里,照做,可他吞进去后兴奋得像条哈巴狗,紧接着连嘴也不漱就强吻两分多钟。
简直恶心得令死都不想再来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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