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直接骚得后面出水。
拍下他结实屁股,凑在他耳边,“岑溪臣,你他妈够骚。”
岑溪臣咬咬耳朵,同样凑近道:“你以前喜欢正经,那就正经,现在你喜欢发骚,就是个骚货。哪天你喜欢身败名裂,被群人知道岑溪臣被你玩得像条狗,都可以。”
他两眼亮亮,说,“默默,好不好玩?”
盯着他半天,最后说:“不好玩。”
岑溪臣继续很紧张地道:“那别人也不行,你屁眼骚死,操进去就开始喷水,吸人吸得特别紧,又特别爱吃鸡巴,干起码要干快半小时,还要操得又快又狠,换别人干你,那没十分钟就被你骚得榨出来,再说,别人那腰有好吗,干完你腰都不用歇,直接就能去给你洗衣烧饭,还能弯下来腰抱你洗澡上床,换别男人那都得贴膏药!”
忍不住提醒他:“你那腹肌早没。”
岑溪臣委屈巴巴,把围裙下摆叼在嘴里,露出整个腰腹和下半身给看,嘴里含含糊糊道:“默默,你用这下面都用习惯,就别换货呗,多好使,你再来次试试。”
险些以为他下句会说“包你爽”。
结果岑溪臣信誓旦旦给来句:“不爽……不爽你操都成,唔,后面也好用,就是最近有点拉肚子,可能会插出来那个。”
厢情愿。甚至连这个男人真面目都不知道哪来默契。
岑溪臣见不想和他做爱,就着那*荡模样坐起身来,垂着脑袋发好会呆,再抬起头来时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为难,还用手挠挠他脸侧。
“默默,你受得吗,你那下面怕是要发水……”
拖来把椅子坐上去,就差点支烟对他横眉竖眼,然而到底是没那气魄,更何况面前岑溪臣看着比惨兮兮多。
想到前八个月是如何把他用完就扔到边,连他喷到他自己小腹上精液都不准他擦掉,后面就阵阵地发痒,很想继续把他当成按摩棒根狠狠地来发。
把手指从他屁股里抽出来,趴在沙发里,头埋进靠枕里,高高地撅起屁股。
“岑溪臣,操。”
觉得自己都快被他折磨出病。
后面是真要发洪水,以为会等来根又热又粗鸡巴不要命地往死里操,可等很久,等来声很轻叹息。
岑溪臣整个人副“任君采撷,前后任用”模样,看着实在好笑,忍不住覆上身去,手摸他阴茎,手摸到他后面。
那里干涩得要命,从自己后面抹些自己粘液,再用手指按进去。
岑溪臣没什反应,低垂着个头。
说:“不是说要给操,骚点啊。”
岑溪臣湿漉漉眼神盯会,咬着下唇,在黏糊糊三指并起戳进他后面时,骚得要命地呻吟声,连他光裸得两条腿都扭动起来。
说:“别拿骚话盖过去。”
岑溪臣小心翼翼由下而上地望眼,“哦”声。
说:“没你操,也能找别人。”
岑溪臣猛地抬头:“默默跟你说,你那个学弟绝对不靠谱,看鸡巴就没大。”
“……关他屁事。”都快忘那个面之缘学弟,亏他还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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