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他脖子,听他说:“爸进牢子,八年有期,等他出来估计就老得不像话吧。”
他妈在浪边缘收回试探手。
他继续说:“严淼被确认是AO信息素错乱症,服刑半年,缓期年执行,现在在精神病院科住着。”
半年。缓期年,随时会回来。听见岑溪臣很委屈地说:“们再来回吧,头太疼,快炸,你比安眠药管用。”
当然,与话语完全不符是岑溪臣软下面,尤其是他腿被压着睡那久,要是没麻可真算他本事。瞧着他如既往正常表情,有点想笑。不知从什时候起,也勉强可以够得上“解他”这三个字。他心情不好,哪怕亲手送他爹进牢子人就是他自己;他胳臂和大腿肌肉因为要抱着个熟睡还得同时工作而都快木;他很想跟来上发但是他暗悄悄地觉得腰有点酸,如果打肿脸充胖子再来和来回,他接下来工作时
人为什会需要酒精和烟草,图不过只是时放纵。麻痹神经,减缓痛楚,你睁开眼,发现被烟和酒温柔地包裹住世界都重新变得温柔起来。
性爱也是样,反复地摩擦敏感点,让身体得到满足,你耳朵里能听见他呼吸声,你拥抱着他肉体时能感受到他温度。他后背,他脊骨,他腹部,他阴茎,他臀部,你抚摸着他,任由自己被他拥抱。两个人下身相连,你能听见他玩意儿捅进你身体里时湿润声音。
你能任由自己变成动物,丧失切理智,不用再去考虑切,不用再去负责,你爱死被他干,爱死他吻住你时像条舔着肉骨头狗,舌头胡乱地在你唇边舔舐,像叼起自己所有物样咬住你后颈。
你知道他陷入情欲,你知道他可怕而狂乱,你知道这切结束后你还得陪他经受切,但你他妈抱着他非要他干得更深点,非要他射进去哪怕你知道他其实不想要个和他样有病孩子,你想要他紧紧按住你胳膊把你压在身下,指甲嵌进你肉里道血痕,你想要他汗水和律动,仿佛这个时候你们是乘着船远航到漂泊大海里海盗。世界都把你们抛弃,你们却对着那些人比着中指,像对逃亡疯子,所有反对都是给你们继续亡命天涯掌声。
你爱他,当他在你耳边喘着气,很小声地笑着抽气,喊你名字,认认真真。
“叶默。”
从岑溪臣怀里睁开眼,他把裹着浴巾搂在怀里,低下头轻轻吻下额头,眼睛依旧盯着电脑屏幕。
甚至想不到自己是怎用这样姿势睡着。
岑溪臣敲几下键盘,调出个界面。他摸着头说:“辛苦。”同时还摸把下边,这时才发现自己穿着过分大衬衫,底下没穿内裤,是空荡荡。岑溪臣把手伸进去,揪住软下来鸡儿晃晃,把攥住,小小地叫声。
岑溪臣把另只手从鼠标上拿下来,大拇指抠进被操得柔软穴里,中指则是钻进臀部。第次痛恨起来他手掌有多宽厚,现在这样就好像整个人都被他拿捏在手心里,他随便个手指动动,就会敏感得忍不住身体前倾,简直就像是发着浪往他怀里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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