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忍住,拎着浴缸边缘浴盐就想上手搓他脸,浑身盐巴待晚,难受不死他。
岑溪臣笑着顺势倒,随即脑袋就嗑在缸壁上。他轻轻呻吟声。
赶忙去看他磕到哪儿,谁知岑溪臣没被锁住只手从背后猛地环抱住,把拉进他怀里。他另只手还被拷着,但这并不妨碍他把整个人拉住,最后倒在他胸膛。岑溪臣用他双腿夹住腰,用种极其暧昧姿势磨蹭着后背,同时他低下头吻吻后颈,轻轻厮磨着腺体处。
甚至闻到自己巧克力味逸散出来味道。
岑溪臣说:“要是不说,默默,你要怎罚?”
而且玩还玩个大,足足三千万存款,看岑溪臣样子,说不定在家里别处或者别地方他还有什小金库。
三千万。
必须得和岑溪臣谈谈。
虽然这些都是他赚钱,但还是得过问番,再怎说都在起过这久日子。
他是要扩展公司业务深入研究也好,想拿去掷千金捧个网红也行,甚至买辆新车或者看中什地产都可以。
多少不会着凉。
人年纪终究是大,有很多年轻人喜欢囚禁play羞辱play夜七次play甚至按摩棒play,和岑溪臣都不太敢玩。来,他腺体受损,又在他父母出事儿那会不眠不休地熬夜加班,身子骨比起别Alpha来说差不止丁点;二来,因为每次发情期都同时需要注射人造Alpha信息素进行维持,否则光凭岑溪臣标记不能使彻底满足,作为个长期使用药物,并且堕过胎Omega,身体多少有些受影响。
排除掉那些伤身选项,能玩花样实在太少。
岑溪臣曾感慨,如果和他是小黄文里对情侣就好,每天干干干,前面干完后面肛,操得屁眼水淋淋小穴湿乎乎,肚子里揣着崽也要干,不做爱做到昏天黑地誓不罢休。
想想真带感。
当然是先罚你睡浴缸,再罚你不穿衣服,再罚你每天被好吃好穿地养着还有正当理由可以不去上班……
妈哪里好像有点不大对劲。
岑溪臣腿真他妈够劲儿,修长笔直,死死把夹在他两腿之间,肚皮紧贴着他两腿间又硬又烫那玩意儿。
岑溪臣摇摇头,满
三千万私房钱,岑溪臣他可能是想上天。
对岑溪臣恐吓道:“不说实话就在浴缸里再呆上七个月。”
岑溪臣看看他身下毯子,又瞅瞅里圈特意塞软垫锁链。
继续威胁说:“不给做爱,等到发情期,在你面前自己玩,你只能被锁着看。”
岑溪臣精神振,眼神由上而下地在锻炼出腰腹上扫视遍,重点观察下腹。而后,他那根玩意儿,自然而然地翘起来。
然而想完之后还是得监督着岑溪臣喝枸杞茶,日常锻炼,少吃油炸多吃蔬菜。
以为和岑溪臣已经迈入正儿八经老夫老妻日子。
他开他公司,以后退休拿个分红钱。上班,吃着铁饭碗拿着死工资,最起码岑溪臣出点什事还有存款和养老金可以养他。
日子眼就能望到他。
谁知岑溪臣居然玩起私房钱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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