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但是完事后你还是得给个解释。震动还是带钢珠?”说,“不太喜欢那个震频固定,每次都要弄太久,完事儿里面总感觉有东西在震。”
岑溪臣沉默下,最后异常温柔地说:“默默,咱们衣柜里有个小箱子,替拿来好不好。”
当时并不知道这是场赤裸裸阴谋。
怎说呢。
常在各种片儿里看到这样剧情,个箱子,翻底儿往下倒,倒床假按摩棒跳蛋肛塞。
岑溪臣不止次说过,现如今有些性冷淡。
在起这些年,他总是喜欢埋汰不会玩。曾怒之下去网上搜很多新奇姿势,什意大利灯之类连名字都记不住姿势,还有些标注着SM预警图文,又是把人吊着又是在身上浇蜡烛又是在脖子上拴个链子,花里胡哨,看就很折腾腰。尤其是有些用到道具play,那玩起来床单估计都会被玩湿透,回头不仅玩得浑身没力气,还又是要洗又是要晒又是要铺。
放在刚谈恋爱那会,可能会沉溺于各种各样花式开发身体花样无法自拔——岑溪臣那腰,那屁股,那马达似冲劲儿,他说那些激动人心各种折辱人黄话,刻不停地勾引着。
现在,算吧。
个会穿着小猪佩奇内裤和你做爱男人,就算他抱你在怀里,跟你说想把你骑在身下,在你屁眼里塞着马尾肛塞,边驾着你边干你,你第反应也还是他小猪佩奇内裤,然后出神地想该不该给他买条新内裤,高腰还是低腰,家里最近要不要添个泡脚木桶,要不要买点补肾补气东西给他补补身子。
但是岑溪臣让把这个箱子底儿朝天股脑全倒在他身上时,确确没有想得太多。
岑溪臣闭着眼睛,看着毫不知情反手就把纸箱在他面前扣,里面东西撑开纸箱两边哗啦啦地掉下来,看见有根全拟真阳具按摩棒直接砸在岑溪臣脸上,跳蛋在岑溪臣胸上蹦跶两下停在他髋骨处,几根看起来像是狗尾还是马尾玩意儿直接“啪”地甩他鸡儿上。
那画面很美。
岑溪臣看着,点
岑溪臣特意为创个词,叫做“佛系做爱”。
岑溪臣呼吸轻轻喷在耳边,这是个在某些烂大街小说里常见情节,心猿意马地想,通过故意凑近距离来提高距离感,这还真是个万年不变套路。能感觉到岑溪臣甚至提前喷口气清新剂,橘子清香味,貌似还是在岑溪臣有次口腔溃疡时买,说起来,老岑火气旺可能也是因为羊腰子什吃多,当时那个口腔溃疡弄得他疼好几天,和他说多少遍,多吃蔬菜少吃甜食少吃肉,他就是不听,每次做好青菜萝卜汤,他那眼睛就知道瞟着桌上羊肉锅子,还说什Alpha就应该大口吃肉,这都什年代还玩大A主义那套……
岑溪臣忽然动动手腕,锁链哗地响起来。
这才看见翘着个鸡巴岑溪臣正在浴缸里别有深意地望着。
“默默。”岑溪臣忽然嘴咬住嘴唇。是真用咬,他牙齿厮磨着嘴唇,恨恨,松开嘴时嘴唇火辣辣疼。岑溪臣说,“宝贝,去拿两根按摩棒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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