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臣脑子里有多少黄色废料大概永远也弄不清,现在只想做条疯狗,干死他。
再次捅进岑溪臣身体里时,能明显感觉到岑溪臣在晃动他腰,他会用唱,会用说,总之在他编造这个故事里,什都是,在操他,狗在操他,他被路操着上街,所有人都在指着那个被狗操男人,所有人都想操他,所有人都是。岑溪臣被操得伏在地上,有那瞬间,真觉得自己就像是条真狗,正在众目睽睽之下和这个人类交尾。
快感侵袭大脑,切都变得无所畏惧。
按住岑溪臣肩膀,让他盯着浴缸里那堆玩物,跟他说们会把这切都用上遍,鞭子也好阳具也好各种乱七八糟情趣用品也好,会通通在他身上用遍。打着岑溪臣屁股,仿佛他真就是条在身下母狗,尽管作为公狗体内还残留着岑溪臣精液。岑溪臣肆意晃着他腰,他屁股,鸡巴在他屁眼里被摇横冲直撞,爽得上天。
岑溪臣大概爽翻,也是。
腔。
到底不是发情期,那里被撞好半天,生殖腔才若隐若现地泻出条缝来,被操得正在感觉上,鸡巴也慢慢地翘起来,岑溪臣倒是到极限,股精水全射在逼里。
岑溪臣从身体里抽出来,拍拍屁股上高高翘起狗尾巴,说:“小狗狗被操得鸡巴起来?”
正欲求不满,愤怒地想去咬他屌,说:“汪!”
岑溪臣乐,抚抚掌,说:“就这样,保持下去。”
这真他妈够味儿。
操个Alpha,妈,从来没想过作为个Omega有天还能去操个Alpha。
过去,那些人,那些家人,他们告诉Omega什时候湿得快,什时候最容易受孕,他们告诉Omega以生下孩子为荣。低眉顺呀,逆来顺受,心甘情愿接受未来命运,接受个ALpha成为支柱,他养家,生孩子。
从不曾像个叛逆Omega那样说什“凭什要为个Alpha生孩子”,从不曾去想Alpha在之前会有多少情史。是Omega,知道这是宿命。
所有Omega强权派都会宣传这样理念:Omega不是生育孩子机器!他们把所有安
他分开双腿,摸着鸡巴,像哄小孩似唱起来:“小狗狗,翘鸡巴,鸡巴翘起操母狗。汪汪汪,操母狗,捣捣屁眼射精精,鸡巴鸡巴翘起来,屁股屁股摇起来。唔唔唔,狗狗乖。”
骂道:“岑溪臣你是不是有病。”
当然,有病也有可能是,还流着岑溪臣刚灌进身体里精液,已经想和他再来轮。
岑溪臣还在那哼着不堪入耳骚歌,他双手按住浴缸沿壁背对着,流畅背部线条椅子延伸到臀峰,他高高地翘起屁股来,嘴里很不老实地说:“有天,被个叫叶默人强*,还有十几岁叶默,二十几岁叶默,三十几岁叶默……还有老头子叶默,他们轮*,还把扔在垃圾桶,个狗狗走进,闻着屁股,狗狗说他要操。”
愤怒至极地“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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