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江离从睡梦中醒来,只觉浑身困顿疲乏不已。他这觉睡十几个小时,睡到口腔之中都产生滑腻触感,昨天过度哭喊加上久未进水,嗓子像着火般,就着殷遇手喝下整杯水,才缓解过来。
身上没什力气,也没什挣扎和计较心思,江离索性调整个舒服姿势靠进殷遇怀里,以此来支撑自己。而后,他侧头看向电视方向,画面中女记者脸苍白,却仍强忍着不适继续报道,似乎是个职业素养不错记者,江离心里甚至闪现出个无关紧要念头。
心中思绪转几转,江离发散思维从乱七八糟无关紧要事上渐渐回拢,开始关注案子进展,回忆曾经过往……最终落到眼前之人身上。
江离抖抖脚上链子,仰头看向殷遇:“这个,什时候能拿掉?不喜欢这个。”
“等你放弃心里那个不切实际也不该有小念头,好好陪过日子时候。”殷遇环抱着他,半真半假半哄半吓地说道。
殷遇有个优点,心宽,事情罚过,就过,媳妇儿又不是娶回来欺负。
况且,在欲望得到充分纾解后,因为太太逃跑而产生低气压已经有所回升,加之被折腾得有点过儿太太红着眼睛蜷在片狼藉被窝里,叫他看得心软。殷先生叹口气,既像是满足又带着些许宠溺,他伸手把意图将自己往被窝深处藏去江离捞出来,抱到浴室清洗身体,又更换干净睡衣和床单,怀抱着温香软玉夜安眠。
前天折腾得太过,江离毫不意外地赖床,日上三竿都没有丁点儿要醒意思。在这种无关原则小事上,殷遇向来将就他,他还想睡,殷遇就干脆将窗帘统统拉上,室内片昏暗,任由他睡个舒坦。
看着睡得雷打不动江离,殷遇犹豫片刻,开启电视调小音量,坐在离床很近小沙发上,打发时间。
会调到正在报道下水管道事件频道,纯属意外。像这样死亡人数案件,经发现就会立刻引爆媒体,警方也会投入大量人力物力来侦破案件。
江离闻言皱起眉头,对于这个明显混淆概念答案有些敢怒不敢言。
那之后,殷遇直保持着种叫江离摸不透态度,你说他生气吧,他每次面对江离时都是副和风细雨模样,嘴角眉梢都带着笑,可你要说他不生气吧,捆在江离脚踝上链子,至今还未获准取下。
两人之间这种奇怪相处氛围直持续好几天,殷遇索性不再出门,工作也统统抛到边,将江离放到自己视线范围里看着守着。
偶尔,江离朝那个有如实质方向回之以视线,总会直视到殷遇深情目光,有时,江离也会在心中产生些许荒
殷遇有点儿拿不准,那个死掉家伙,有没有,bao露过和这个地方关系,毕竟从他来这任职到亲手除掉男人,他们之间总共也没见过几面。
或许,是时候给江离挪个窝。
不过,还没等殷遇决定好转移地点,江离就醒。
殷遇分三分注意力在报道上,却还有七分放在江离身上,因而即使在电视喧杂背景下,他还是敏锐地注意到拴住江离链子发出声音。
随手倒杯温开水,起身走向江离:“要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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