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然可以
。”长发女
“只要按照要求做，不会有什
危险
，你看
不也好好嘛？”
“也对，什都能问吗？”短发女孩问道。
“据说是这样。”
“想问能不能考上心仪学校！你和
块儿吗？”短发女孩面露憧憬。
长发女孩闻言，却面露难色：“可能不行，上周才问过次，不能频繁地招笔仙。”
长发女孩在结束个话题之后，突然压低声音：“哎，你听说过笔仙吗？”
“当然听说过呀，不过笔仙不是很危险吗？”短发女孩配合地降低音量，“听说搞不好会死人。”
“处理得当就不会有事，”长发女孩露出个略带骄傲笑容，“上周，和闺蜜块玩过……”
“诶？真吗？”短发女孩瞪大眼睛，“是真能招来鬼吗？灵验吗？”
“笔动呢……”长发女孩神秘地笑笑。
之前，江离告诉夏侯，他曾经个坚定无神论者，这并不是句玩笑。
当年，骤失去哥哥江离，曾有过些很极端行为——他尝试用招鬼来寻找哥哥踪迹。
那场大病初愈之后，无法寻回哥哥江离拖着丢魂，仿佛行尸走肉般身体回到学校。
这个世界，无论失去哪个人，都能照常运转，日升月坠，潮涨潮落……
失去哥哥之后，江离依旧保持着每天上学放学，从家到校两点线生活，无法言说、无人分摊“失去”沉淀成心底绵长疼痛，伴随着呼吸，从心里空缺地方开始，顺着血管蔓延至全身……
“那怎办？也没人呀。”短发女孩时有些泄气。
听完两人所有对话江离，心中也有着自己想法——什都能问话，能不能告诉，哥哥到底在哪儿？
就在两个女生准备收拾着书包离开时，江离出声叫住她们：“那个，你们看行吗？”
两个女孩愣：“什？”
“不是要招笔仙吗？你们看行？”江离抿抿唇，“也有问题要问。”
“真呀？！那你问什？回答你吗？”
长发女孩露出个羞赧笑：“……问和那个谁，能不能在块儿。”
短发女孩瞬间激动：“哇！可以呀你！怎样怎样，怎回答？”
“他说可以，准备明晚就和他告白。”长发女孩红着脸，朝自己好朋友点点头。
“真呀！哎哎，也想问问笔仙，”短发女孩眼睛亮，随即又有些犹豫，“……真不会有危险吗？”
痛觉绵长隐晦，却还能忍受。
直到某天早上，他意识到足以容纳两个人床从今往后只有个人，窗台上那株两人同挑选多肉，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去浇水……瞬间，天崩地裂。
绵长隐晦不过是层自保护，对于江离来说，哥哥是生活全部快乐，他抽身离去时，天地黯然失色。面对黑白分明空旷世界，被留下那个人，要怎继续生活？
会得知招鬼游戏，其实是个很偶然契机。
那天，恰好轮到江离值日，放学后，他留下来无精打采地扫着地，教室里人还没有走光，两个女孩落在最后，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明显不在状态江离时想不起她们名字，可这并不妨碍他听到她们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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