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王澜目龇欲裂,被大奔眼疾手快地把拉住,才没有扑上去。
“为什?你和她无冤无仇,为什非杀她不可?”江离忍
游戏早已经通关但被关在体育馆外围动弹不得殷遇见到这条信息,顿时有些头大:“别瞎说。”
钟斯年往嘴里塞枝嫩树枝,看着旁好友阴恻恻神情,发出声嗤笑。他路从操场跟到这里,真是好戏看尽。
殷遇扫他眼,钟斯年叼着树枝,看着殷遇沉着脸,拨通江离电话,发出声音却是与脸色截然不同温柔,带着从骨子里透出怜惜。
钟斯年天马行空地想:像殷遇这种披着羊皮反社会人格,就是靠着这些手段拐到媳妇吧。
接到殷遇来电江离,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开心。说来也奇怪,人类真是种极其怪异生物,难过时候,谁都能说谁都能倾诉,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自己不愉快。可等到真绝望,倾诉对象哪怕是自己最爱那个人,也不知道该怎说出口。
小心翼翼地照料着乔知微,就好像只要足够专注,就可以暂时摆脱这残酷现实般。
然而躺在软垫上乔知微,气息已经十分微弱,刘妍不知道乔知微能不能挺过去,能不能挺过今天,但她也不敢去想,也不敢说……哪怕她很清楚这样伤口对于乔知微来说,已经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她只能紧紧地握着乔知微手,从手掌交叠处产生些许温暖中汲取丝慰藉。
不得不承认,陆昊死,为狼狈不堪众人换来些许喘息,他们纷纷瘫坐到地上,没有人说话,体育馆上空弥漫着层死般寂静,这次冒险换来结局实在是太过惨痛,即便是最善舞长袖人,都不知道该说什来缓和此时氛围。
游戏第三天,他们以死伤惨痛代价,宣告天终结。
他只能静静地听着电话那头传来殷遇柔声安抚,心里铺天盖地绝望却没有丝毫减少。
就在这时,刘妍惊呼声,将江离从这沉闷对话中解脱出来:“你干什呀!”女孩尖锐且难以置信质问声,瞬间撕破体育馆静默黑夜。
江离飞快地挂断电话,冲向声源方向,只见刘妍被掀倒在地,而赵伟星拎着把从餐桌上拿过来小刀,抵住乔知微颈部。
“你要干什!”王澜冲过去,又碍于赵伟星手里刀,堪堪停下来。
“很明显不是吗?要杀她……”赵伟星耸耸肩,他低着头,众人看不清他神情,只见那明晃晃刀锋,在乔知微脖颈处试探。
时针平缓地划过刻度十二,时钟上机械小鸟欢快地唱起来歌曲,午夜十二点准点报时,昭示着新轮噩梦来临。
在那首童谣之中,第四天,七个小矮人去砍柴,个把自己劈成两半还剩六个。
江离窝在属于自己软垫上,心烦意乱,他想不出第四天预言会以怎样形式呈现在他们面前?可死亡结局似乎已经是注定,没有人能逃脱这无人生还绝境……
他紧紧地攥着手机,第次被无法挣脱绝望淹没。
“殷遇,觉得可能没办法活着出去见你。”江离怀揣着说不清道不明心思,给殷遇发去这条如同告别般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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