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三声轻柔敲击后,门外人便停下动作来等待着,不催促,也给屋内人个反应时间,这种小细节很容易显示出个人素养,如果不是放在现在这种草木皆兵环境下,其实是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可现在,这种条件显然并不成立——在敲门声响起瞬间,江离几乎同步从沙发上蹦起来,他看向殷遇,眸子里满是惊恐。殷遇先前推测过麻雀很可能会在黑夜降临之后才动手,但这并不是定。
来人极有可能就是麻雀。
殷遇和江离对视几秒,起身准备去开门,还没站稳身子,就被江离把拽回去:“别去,不能去。”
“没关系,去看眼。”
儿法庭,将要审判麻雀。
在这首童谣所描述故事里,被害者知更鸟、凶手麻雀以及目击者苍蝇,构成这桩谋杀案。在“谁杀知更鸟?”诘问之下,童谣用寥寥几笔,轻描淡写地带过这场审判核心部分——谋杀。
没人关心麻雀为什要杀知更鸟?怎杀死知更鸟?是不是真杀死知更鸟?在这个审判庭上,有被害者,有人认罪,有人目击,仿佛就已经圆满地尘埃落定。
麻雀轻易认罪,反倒让江离产生股不适——在这里,谋杀似乎是不被重视,死亡本身亦是无关紧要、无足轻重,反倒是死亡带来“悲伤”情绪被无限放大,在童谣后半段,葬礼存在感被加重,每个参与审判旁听人都参与葬礼筹备,葬礼所有细枝末节都被细致地描绘,力求每个环节都做到最好,可在死亡被忽视前提下,这样“悲伤”反倒显得虚情假意。
单从童谣本身来看,很难直观地看出副本给知更鸟留下什生机,知更鸟似乎是注定牺牲者,必须用死亡去开启场狂欢。
“不行,万来人是麻雀怎办?”江离固执地摇摇头。
“宝宝,现在还不知道外面人是谁,外面人也不知道们具体身份,现在他明摆着知道里面有人,不去开门话岂不是显得此地无银吗?”殷遇安抚道。
江离想想,觉得有道理,但他还是不赞同由殷遇去开门:“那去,你待在这里,离门远点。”
两人面面相觑,僵持数秒之后,殷遇率先妥协:“好,你去吧。”江离这才满意地站起身来,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个端着纸杯男生,
江离时间心疼得说不出话来,连他先前自己分析过,简单游戏规则下知更鸟被攻略艰难程度和boss设定,都在知更鸟和殷遇画上等号瞬间,被他抛到脑后。
这样有限信息,并没有帮助江离找到破局方法,但他下意识地认为,童谣本身带有诡奇和违和感,应该是非常重要东西。
两人沟通番,没有什新思路,于是将童谣暂且放到边,开始讨论其他问题——麻雀要怎样判断知更鸟是谁?
现在已知能够判别身份方法,就只有验证信封里身份标识,这也意味着,如果不说,拒绝验证标识话,麻雀很难短时间内判别他们身份。在这种情况下,麻雀要怎样寻找知更鸟并杀死他?
江离总觉得这里有可以操作空间,但还没等他们理出头绪来,休息室门却在这时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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