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围观者对谋杀毫不关心,他们仅仅需要这场谋杀为他们提供具尸体,为他们接下来狂欢拉开序幕。是,无关事实真相,也没有人关心受害者,他们存在于这个游戏之中全部意义,就是构成场盛大葬礼。
他们负责提供这场葬礼中所有悲情、哀思以及眼泪。就像童谣中描述那样,死亡被轻描淡写地笔带过,谋杀真相,似乎成为这场判决中,最不重要、最不被人关注件事。
那这是不是意味着,这其中是有可以操作余地?
江离突然灵光闪,他转头从熟睡殷遇身上翻出属于知更鸟身份卡,然后把麻雀身份卡塞到殷遇身上,将被害者知更鸟身份卡,放到薛明堂口袋暗层之中……
没错,在这场末路狂欢之中,所有对真相漠不关心旁观者,都可以视为杀人凶手,既然如此,那就让谋杀倒调,所有人同,去迎接场源自死亡狂欢吧。
规则时,曾要求麻雀在天亮之前杀掉知更鸟……他缓缓地坐起身来,忍着身后不适感,起身走向薛明堂尸体。
薛明堂曾经自表身份,说他是麻雀,但他真是吗?
他们二人处境已经足够艰难,江离不想再留下任何隐患,因此他强忍着身心上不适感,在薛明堂尸体上摸索起来。很快,他在胸口暗层里找到薛明堂身份卡。
他打开信件,信纸上那只黑色、展翅欲飞小鸟下面确确写着“麻雀”两个字,他真是麻雀。江离不禁松口气,他们已经杀死麻雀,这也意味着对于他和殷遇而言,安全时间已经被划定到明天早上审判开始时候——因为不会再有第二只麻雀再来杀死知更鸟。
随后,江离将身份卡翻个面,被他紧紧攥住卡牌背面,白纸黑字写明麻雀需要完成任务——杀死知更鸟。个对于现在而言,不可能也不能被完成任务。
江离作为个男人,无论在他与殷遇这段感情中处于什位置,他都没有办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爱人被杀死。他心想:且不说不会再有麻雀来完成杀死知更鸟任务,即便是有,只要还活着,想杀知更鸟就得先从尸体上踏过去。
——似乎在这个游戏里点点地变得无所有,殷遇是唯剩下东西,是绝对不能失去。
只是眼下局面,对于他们来说实在不利——除他之外,所有人都在期待着知更鸟死亡。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破局方法,他很清楚,反杀掉凶手麻雀,并不意味着游戏结束,随着审判时间渐渐迫近,他愈发清醒地意识到,这个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打量着薛明堂尸体,开始思索个问题:这首童谣里所有动物可以分成两个大类,案卷构成和围观。知更鸟苍蝇和麻雀,他们完成场谋杀,同时构成案件本身。而其他人作为事件被动参与者,也可以简单称之为围观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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