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发子弹射穿他手里酒杯,深深嵌进皮质沙发里。
酒杯应声而碎,灼烫温度似乎才刚刚划过不久。肖运吓得脸色惨白,虚张声势厉声喝问:“谁!谁这不长眼睛,给滚出来!”
吧台灯亮起来,本该是酒吧老板坐着位置不知什时候坐两个人。
顾平明半个
“他不是说九点……人怎还不到!”
肖运厉声开口,语气却分明中气不足,目光不时扫向门口,咬牙压低声音:“你们拿得准,个都没能回来?没见到人帮忙?”
“没见到,警方也没出手,们专门分出人盯着看来着。”
他身边人低声开口,神色也分明不安:“后去那拨大概是当面撞见顾老板,被撂也正常,可前头那拨究竟是怎回事,们到现在也没弄清楚……”
听他说起这件事,肖运胸口就又无名火起,神色冷冷:“那群废物!”
顾平明握握他手,察觉到受伤侧手仍微凉,俯身轻巧地把人捞起来,抱着坐进沙发里:“会儿去重新上个夹板,出去吃点东西。今天复健还没做,晚上有事,提到下午好不好?”
知道他心思都放在复健后面放松上,陆白羽忍不住翘起唇角,眼底漾起粼粼笑影:“今天好多,该做个细致检查,复健放放,放松放松就行。”
被清湛笑意盛满眼,顾平明心底暖成片,低头亲亲他唇畔,把人愈往怀里护护:“会不会用枪?今天晚上教你,随便开就行,留神后坐力别伤着自己,伤人算……”
陆白羽其实早已用得熟练,却依然喜欢听他这样温言细语教导,轻枕在他肩上,仰头安静听着。
办公室里空调开得足,周身又被暖意温柔沁着,他心神彻底松懈下来,不多时倒生出倦意,眼皮坠沉几次,顺着身后宽阔胸肩滑下去。
这多人在,绑个瘦瘦弱弱小医生还不容易。原本十拿九稳事,他也没等回信就把电话打出去,谁知道等半晚居然也没见人回来,再派人依然是有去无回,才终于意识到不对。
意识到不对也晚。
心惊胆战地等夜,也没等到更多报复,倒是第二天生意忽然冷落不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顾平明虽然退出,无形势力却还盘而未散,加上两次出手都实打实地碰硬钉子,肖运也没底气,接到约茶换人电话,咬牙横横心就摸过来。
顾平明平素独来独往,现在看来手底下却分明有不弱实力,说不定还有些格外能打保镖。肖运先没胆子,带人预先清场,整个酒吧都是他手下人,就只等着顾平明自投罗网,却到现在都还没见到人。
头天已被放过回鸽子,肖运越坐越坐不下去,仰头把酒灌下去,起身沉声开口:“不等,走!说不定又是耍们,迟早要叫他——”
顾平明直留神望着他,及时展臂,稳稳当当把人捞在怀里,指腹抚过安宁舒展清俊眉梢,缓缓收紧手臂。
家属。
他没来由喜欢这个叫法,借之也对局长有中央不长趋势处处操心观感好很多,索性投桃报李,临走时再震慑次下面势力,好歹也能管用个两三年。
*
夜色渐深,酒吧里气氛几乎已压抑得叫人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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