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山在娱乐圈里摸爬滚打多年,如何不知道他这些心思。只是他此时全然弱势多说多错,视线扫那几个位置刚好,说不定是谭哲亲自让人买来狗仔,更是莫名心灰意懒,蹙蹙眉峰,甩开他便要离开。
谭哲目已然达到,只剩最后场戏还要演完,快步上前走到炎
“你还没死心?早跟你说,你低个头,老老实实去过你日子,咱们各自安生,说不定还能帮你掏点赔偿——你穿成这样,现在恨不得当裤子赔钱吧?就不能服软次?也能记你个好处……”
他将那些不想接破烂合约甩给顾寒山,原本盘算着对方就吃这个哑巴亏也就算,却没想到顾寒山居然还留手,拿出不少对他不利证据。要不是那些证据太专业,网友们看不懂,还真未必就能糊弄过去。
险些就被反咬口,谭哲对他也没之前虚与委蛇,每次见都势必要冷嘲热讽通,恨不得公司立刻将他彻底辞退,让这个人从自己眼前——也从所有人视野里彻底消失。
顾寒山缓缓站直身体,将身上衣物整理妥当,却也不同他多废话,推推眼镜转身便走。
“顾寒山!”
都被挤得水泄不通。
树荫下,高挑男人指间夹着支烟,向后退两步,靠在树干上。
他衣物稍许陈旧,却仍看起来整洁干净。男人只手插在口袋里,视线逐扫过那些面孔,眼中光芒些许黯淡,极轻地叹口气。
日光寸寸挪动,烟已快要燃到指间。
男人静静望半晌,终于将那烟头在手中捻捻,按灭扔进垃圾桶,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热闹脚步声。
从当他手下艺人起,谭哲最恨就是他这副对谁都油盐不进冷淡姿态。见他竟敢彻底无视自己,眼里便越发迸出些火气,咬牙上前,忽然高声喊出来。
“别以为不知道你想干什!害个还不够,现在事情败露,又来骗这些心想混出个名堂小孩儿来?从这儿栽,你再去吸他们血,拿他们给你挣钱?想都别想!绝不会叫他们再步上后尘!”
他声音丝毫没有压制,自然吸引来不少人目光,隐在暗处狗仔也纷纷振作精神,几个镜头已经悄悄转过来。
谭哲站在原地胸口起伏,白皙脸颊隐隐发红,像是被气得狠样子,眼底却不着痕迹闪出些阴冷。
他在人前人设就是心直口快仗义执言,这件事热度又没有过去,正好能趁这个机会再固波粉。人们看只会当他不愿叫顾寒山祸害那些年轻演员,忍不住挺身出头,到时候风评定然要比现在更好。
除个别款别出心裁启用素人模特之外,Meda当然也不能免俗,其余几款正装和商务款男装都请当红流量和咖位不低明星,现在热闹倒也不奇怪。
不欲与这些人再有交集,男人转身正要避开,身后却忽然传来个颇熟悉声音:“顾寒山?”
男人瞳色微深,回身看过去,目光已淬分明寒意:“谭先生,好久不见。”
“你上这儿干什——找有没有新小孩儿被你骗吗?”
谭哲目光落在他身上,满是嘲讽地上下扫,精致面孔上露出些平时绝不会出现在媒体镜头前不屑冷笑,声音压得只两人能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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