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张……
能拍好。”
陆云生望着他，清秀
小脸绷得认认真真，胸口起伏两次，用力摇
摇头，再度重复：“能拍好。”
顾寒山哑然
笑，掌心抚过柔软短发，拢着陆云生脑袋轻轻揉揉，眼尾浸过笑意：“知道。”
专用更衣室宽敞明亮，阳光在极高通气小窗上蹦蹦跳跳，不小心倾落下来，就在心口积开片小小光潭，亮起粼粼光。
……
透着劳动人民淳朴那种。
……可也还是好看。
原本就好看，戴上眼镜掩去三分凌厉分清冷，禁欲金丝边衬出分明俊逸斯文，看着就更好看。
陆灯低头抿着唇角，忍不住多看会儿，唇角翘翘，耳根悄悄红小片。
“好好，不闹。”
咳嗽，曲肘伏在陆云生规规矩矩并着腿上，闷着头笑出眼泪。
后来还是陆云生实在担心他晕过去，强行把人从腿上挖起来。
差点就做上人工呼吸。
“时尚圈——般不这
穿，当然你穿什都好看，倒是可以例外。”
浑然不知自己错过什金牌经纪人深吸口气，摘下眼镜揉着眼睛，看着陆云生那件老干部风格十足跨栏背心，又忍不住扶额轻笑出声：“怎穿这……有年代感打扮？”
换好第套衣服，顾寒山口袋里手机又响声。
他说是有事去办，陆云生始终没有细问，听到声音也不过是抬抬头，察觉到声音来源，就又低下头去看着要拍摄场景提示。
顾寒山现在要做事很多，如果对方愿意告诉他，他们就能起分担，如果不愿意，他也不愿让对方心神更添压力。
带惯来条广告短信都能拐弯抹角追问半天艺人，他不问，顾寒山反而有些不适应。看着读场本读得认认真真陆云生，拿着手机翻翻，还是主动走过去。
察觉到脚步声，陆云生抬头，顾寒山已在他身侧坐下来
还当他是因为自己没忍住笑害羞，顾寒山立时收起笑意，替他把衬衫暂且掩上，揉着他肩颈帮他放松，细声慢语地继续嘱咐。
“会儿拍代言这个也得脱，他们衬衫都是修身，穿这个就看出来——这边事都处理完，换衣服带你过来。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不适应不舒服就跟说，大不咱们再换个资源……”
他身高臂长，这样替陆云生按摩放松，就像是又把人圈进怀里样，力道用轻柔又细致，衣领上淡淡烟气沁在陆云生鼻端。
陆云生在他臂间抬头，看着那双深沉黑瞳里离近就更明显通红血丝，抿紧唇角沉默半晌，忽然主动攥住他手腕。
顾寒山怔，疑惑低头，眼里尽是温和关切：“还是紧张？”
当然是为防走光！
未雨绸缪老干部系统在脑海里挥舞着字符串，对顾大经纪人审美百个不赞同，连串P几十张顾寒山穿着跨栏背心照片，把所有屏幕背景都换遍。
陆灯：……
他现在大概有点体会得到顾寒山在笑什。
着装是系统找舅舅帮忙搭配，直接在世界里自动生成，他自己看时候感觉不深，现在看到顾寒山丝毫不逊色于圈内型男英俊面庞搭配着白色汗衫，居然意外显得特别……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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