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灯没忍住唇角笑意，望着那双黑瞳里尚且没有彻底开窍
温存柔和，听话地点点头，把最后
个小蛋糕珍惜地吃
，被顾寒山往浴室里领过去。
……
等两个人轮流洗完澡，日历已经翻篇，往第二天奔过去。
小区里老人家多，作息都规律得仿佛闹钟，窗外已经是片漆黑，只有几个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和药店还开着，在宁静夜色里交相辉映地亮着灯牌。
往常都是觉得这些灯牌孤独得让人能喝下三罐啤酒。
陆云生抱两次已经心满意足，趴在他怀里收紧手臂，认认真真算着账：“还有营养师造型师司机保镖，抱不完就收利息，天份加两个……”
“没见过这
算高利贷。”
顾寒山被他引得忍不住笑意，掂掂手把人换个方向抱着。想着会儿反正也要洗澡，索性直接把揉乱陆云生头发，故意含笑逗他：“这样出去算账，不是要亏大发。”
“那就再要个会计……会计重要，抱两下。”
陆灯这些世界早被他逗引得学不少，虽然依旧会在爱人玩笑里脸红，却也比以前长不少本事。仰头望着那双早已熟悉入骨眼睛，奋力咽下蛋糕，涨红着脸稳稳当当接回去。
肩膀上，生怕他反悔似，下下捣树似点头点头点头点头点头……
顾寒山忍不住轻笑出声，把人小心翼翼扒下来，投喂个蛋糕，揉揉头发声音柔和：“好，今天帐清。”
“还没有……”
陆云生含着蛋糕，腮帮鼓起圆润弧度，含含混混地摇着头，跪在他膝间往后挪。
沙发本来就不算大，他这挪就越显得悬，不小心只怕就能直接仰面掉下去。
诧异于自己转变鲜明心态，顾寒山把困得打瞌睡小孩儿拿胸肩揽着，替他细致吹着头发，手轻柔拨拢着软软发丝。
陆云生身上穿是他件旧短袖——他实在没有什没穿过衣服，只能硬着头皮找件洗干净收好，不无忐忑地拿出来。
陆云生却显得格外喜欢，高高兴兴套在身上，说什都不肯再
被反撩金牌经纪人张口结舌，怔怔看着怀间红得烫手还要认真接话小艺人，屈指勾勾他鼻尖，试探着低头：“
是不是……把自己卖？”
陆云生仰头望着他，脸红得要命还不肯松手，边跟他砍价：“三个。”
“够够，再讨价还价，干脆抱着你出道算。”
顾寒山轻笑出声，识相地举起两只手告饶，把怀里趴着小动物抱下来，揉揉毛安抚妥当：“谈完，去洗澡吧。今天早点儿睡，明天还得爬楼梯下去呢。”
系统正在勤勤恳恳修电梯，监控到目标人物这种半点儿没志气话，气得放两个河豚炸-弹，又P沓顾大经纪人挥泪爬楼梯照片。
再远点儿就是茶几，顾寒山心跳瞬间上百九，仓促出手去揽他后背，臂间圈着温软身体却也顺着力道扑过来，结结实实地又砸进他怀里。
……
居然还带助跑。
不知为什忽然开始担心起自己腰，顾寒山半躺在沙发上，手臂牢牢圈着怀里好像特别高兴小家伙，生怕他再这给自己来下：“这是——明天也直接结？”
“样份，经纪人和助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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