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铮和周经也悄悄松口气。
瓜子仁吗?
记下。
这头,周浩其才转过神来。
敢情他们剥龙虾,是要给容枝吃?
就见容枝站起来,伸手去按其他人手:“……不不不自己剥。”
却没个人搭理他。
容枝恹恹地坐回去:“吃麻小乐趣之,就是剥虾壳啊。慢慢剥开虾壳,剃掉虾线,再把入味儿、微辣龙虾肉塞进嘴里……这样才是最好吃啊。”
三个男人手上动作僵。
严世翰干巴巴地问:“……吃龙虾,还有这、这种讲究吗?”
周浩其咂咂嘴。
不应该啊。
他大哥以前不爱吃这些玩意儿啊……
正想着呢。
就见他大哥动作熟练地剥起虾。
“他不能喝冷。”
早熟悉大哥作风,周浩其也不觉得生气,他反倒忍不住瞥瞥床上容枝。
嘿。
多惨啊。
给他大哥当儿子!
恍惚间仿佛也看见他们被大哥打破头那幕。
这会儿,病房门被敲响。
护士在外头柔柔地道:“周先生,医院来几个人,说是来探望容少。”
“叫什?”周经皱着眉,头也不抬。
这个虾壳,扎手。
腿有点疼。
他艰难地走到容枝床边:“听说你病,来看看你。”
容枝点点头,却没吱声。
周浩其这才意识到,这位小少爷,实在难哄得很。
并不是谁开口道歉,他就立马松口原谅。
周浩其小心底打量着他们动作,心底疑惑几乎将他整个都淹没。
周经对容枝这好,是因为容枝是周经儿子。
那这两个男人呢?
难不成他们是想泡容枝?
周浩其大惊失色。
越铮和周经就干脆装作没听见,继续低头剥虾。
要承认他们献殷勤献错?
那做不到。
容枝将他们神色收入眼底,微微垂下眼:“不过这吃也很好。就像剥满满碟瓜子仁,口气倒进嘴里,味道会变得格外香脆。”
严世翰松口气。
严世翰、越铮也陆续落座,他们都洗净手,戴上手套,开始剥虾。
动作致得仿佛在进行什复杂而神秘宗教仪式。
周浩其再低头看看自己,突然间觉得自己和这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助理问:“二少,咱们走吗?”
周浩其没得周经话,哪里敢走,他又抬头朝那边看去。
这不能干,那不能干……旦越过周经定下那条线,那就得挨打啊!
周浩其高高兴兴地洗完水果,还小心装盘,然后递到容枝手边。
容枝已经坐在餐桌旁。
他刚戴上手套,准备开始剥龙虾。
周浩其就看见他大哥洗净手,挨着容枝坐下来,并且伸手夺走那只龙虾。
“程天艺。”护士说。
“……让他进来。”越铮突然抬起头,冷声道。
周浩其连同外头护士都吓跳。
“哎。”护士慌忙应声,赶紧下楼去。
程天艺并不想来探
周浩其憋半天,脑子里就憋出来句话。
……像他大哥!
多像他大哥啊!
这想,周浩其也就不觉得憋屈。
他忙殷勤地将食物在桌上摆好,拆开筷子,掀盖儿。还拿着水果进厨房洗去。至于冷饮……周经只看眼,就给扔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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