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生无可恋。
艹。
怎挂电话?
他怎……突然……下子怂!
电话另头容枝:“???”
但越铮张张嘴:“……”
时间,他什话都吐不出来。
而就在这时候,越铮隐约听见水声。
他下子想到,刚才容枝说什?哦,他说准备洗澡。
洗澡……
越铮抬手按按脑门,突然有种大脑充血,几乎无法运转感觉。
这样不是显得太禽兽吗?
尽管已经知道,他不可能是容枝父亲。但在这短时间内,脑子里就会有这样联想……这不是太禽兽吗?
越铮绷紧手指指骨。
容枝久久没有听见那头传来声音,只隐约听见呼吸声音,似乎点点变得粗重和紧张起来。
镜子,是顾晓海找师傅来为容枝装上。
容枝现在正站在这面镜子前。
他瞥眼镜中自己,只有着上半身白毛衣,于是无比自然地答道:“脱裤子,准备洗澡。”
越铮握着电话手僵:“……”
他突然有点轻微焦躁,他忍不住握紧手边椅子扶手,并且转转椅子,然后长腿伸出去顶住墙壁,格外用力,像是在借由这样动作宣泄什情绪样。
男人心思好难琢磨哦。
尤其是老男人。
越铮忍不住又抬手按按头。
脑子里联想刹那变得糟糕起来。
越铮手抖。
挂断电话。
越铮抬起脸,对着挂钟玻璃里映出来自己那张脸。
容枝打开花洒,先放起水。
然后忍不住问:“你在做什?怎打电话来?”
……
……在做什?
对,开始,是想要问吱吱吱,为什会给他们送礼物……
但尽管他已经这样做,越铮还是发现,自己脑子里会不自觉地跃出画面……
容枝身材乍看削瘦,但实际应该是格外匀称。
他皮肤足够白,足够细腻。
越铮甚至能想象出来,柔软布料贴着容枝肌肤滑过画面……
这种不自觉联想太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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