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铮小心地观察着容枝对汤反应。
如果容枝喜欢话,明天就让王志教他亲手煲。
容枝咬着勺子,没有要立刻喝汤意思。
勺子含在他嘴里晃来晃去,看上去有些幼稚。
点也不像个成名艺人。
说到这里,越铮顿下,又颇为护崽地地开口道:“老师怎会将那个秦面安排给你?明天推拒掉这件事吧。”
秦面心紧。
越先生话语里透着对他冷意和不喜。
可他……可他还没有对容枝做什啊。
秦面再也按捺不住,他将头扭过去,更大幅度地观察起容枝那桌情况。
也许是本能吸引吧。
越铮心想。
所以这刻,他心跳才会因为容枝这丝委屈而变得鼓噪起来。
越铮依旧挺拔地坐在那里,五官看上去甚至带着冷酷棱角。但心底其实已经有不着痕迹软化。
“……你用嗓子地方太多,得好好保养。”越铮出声道。
秦面听得有些晕乎。
而以此为开端,接下来两个男人开始互相攻击,谁也不让谁。
倒是容枝坐在那里,慢吞吞地吃着食物,举手投足都有条不紊,刀叉餐具没有发出半点碰撞声音。
这样也能争起来?
秦面就这样坐在那里,不知不觉地听小半个时辰。
眯起眼,仔细看看。
……那是,那是谭国凯。
还有那位越先生。
而坐在两个男人对面,正是容枝。
没办法,容枝样子过于耀眼,秦面能忽略掉所有人,也没办法忽略掉他。
秦面腹诽。
越先生也能忍吗?
而就在这个时候。
越铮抬手,拿下容枝嘴里勺子:“
“喝点汤?”越铮捏着勺子,问。
秦面听得有些恍惚。
是他错觉吗?越先生声音里,似乎夹杂丝柔情味道。那股柔意,像是要将切都融化成水似。
“喝。”容枝小声应。
越铮飞快地盛好碗汤,放在容枝面前:“有点烫,慢点喝。”
也许是因为心底情绪压抑得狠,所以当开口时候,声音里都带着丝喑哑。
毫无疑问,他和其他人样地宠着容枝。
甚至是因为心底里那点儿不可说心思,他比较起其他人,会更没有原则地去宠容枝,完全抛掉从前理智。
但现在不行……
但凡和容枝健康、安危扯上关系,他就会强制给自己浇盆冷水,以控制自己不要陷进容枝充满魔力目光里。
“喂。”谭国凯突然起身,握着手机转身接电话去。
秦面小心翼翼地转头去打量——
容枝叉子刚伸到那碟黑胡椒牛排边沿,“啪”声脆响,越铮叉子架住他。
“你也不给吃吗?”容枝肩膀微微塌下去,半靠在餐桌前,面上流露出丝委屈巴巴味道。
越铮不自觉地攥紧叉子。
秦面不自觉地挪动步子走上前去。
眼看着越来越近,秦面在听见谭国凯开口声音时,猛地回神,这才想起来停下脚步。
他随手拉开把椅子,装作靠在那里休息。餐厅里灯熄大半,这会儿倒也没什人注意到他。
那头谭国凯开口道:“吱吱要拍戏,得忌过分重油盐辣食物。”
越铮也跟着开口:“谭先生,吱吱不爱吃这个,味道太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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