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觉得容枝像是颗炸弹,里头带烟花那种。
绚烂美丽,能吸引住无数人,但同时还带着那点儿危险性,当他身在这里时候,彼得总会忍不住担心,整个弗莱大厦会不会被眼前这群人炸掉。
他知道,眼前人完全能做到这样事。
容枝回化妆间。
化妆师这会儿也见识到,容枝身边究竟跟群什样家长,下手都变得格外小心起来,不敢再有半点言语和身体上勾引暗示。
“越总,你手。”
“别胡来。”
爸爸们盯住他手,眼底还带着些许嫉妒,以及咬牙切齿憎恶。
潜台词就差没直接说要剁手。
越铮左手捂住右手。
越铮立刻撤回手,然后无视掉那些投射来目光,光明正大地小心捧起容枝脸。
容枝脸上微微肿起那块儿皮肤,现在只剩下片绯红,肿胀痕迹彻底消失不见。
越铮松口气。
但等心底那点儿担忧消失之后,越铮注意力也就顺理成章地转移到手底下触感上……
他勾动下小指。
保镖在边拼命点头。
在他们眼里,这个长着东方面孔男孩儿,就只有十五六岁。
东方人总是显得很年轻。
这个男孩儿看上去,就仿佛脸未成年样子。
原重锦顿顿:“他叫什?得把他名字记下来。”
他咬咬笔头。
然后开始落笔,写:
他更不自觉地紧紧盯住容枝双眼,眼底投递出不加掩饰柔色。那种足以让爸爸们把他按在地上摩擦百十来回柔色。
冰袋太凉。
容枝半边脸都有些木。
他忍不住伸出舌头,顶顶半边脸颊。
越铮视线垂下,瞥见他脸颊鼓鼓样子,忍不住低低地笑下,手指更蠢蠢欲动地轻轻戳下容枝面颊。
他很怕自己被拧头。TVT
“谢谢,有纸笔吗?”容枝突然抬头问。
“有。”化妆师愣下,马上让人去给容枝找来。
等拿来之后,化妆师还贴心地在容枝面前展平,笔就没敢主动往容枝手里塞,他很怕不小心碰到容枝手指头,待会儿自己手指头就被剁没!
容枝压根没注意到化妆师那点慌张心思。
喜滋滋。
今天可以不用洗手。
当然明天还是要洗,不然吱吱不给摸。
容枝从沙发上起身:“接着化妆吧,化完拍照。”
彼得忙应声,让化妆师又带着容枝回去。
略显粗糙指腹滑过容枝面颊,容枝眨巴眨巴两下眼,觉得原本凉得有些木脸颊,迅速地发热起来。
爸爸们看不下去。
他们几乎致挤上前,伸手将越铮生生从茶几上拽下来。
“越总。”
“自重。”
下次好算账。
保镖低声说:“听见他们喊他‘越’。”
“越?耳熟。那个越?”
保镖中间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容枝被冰得有些难受,他抬手攀住越铮手腕:“已经好。”
太……
太过分!
公然当着他们面!调戏容吱吱!
男人们目光里登时如同掺入刀子,仿佛恨不得把越铮当场剁碎喂狗。
原重锦被挤在外围圈儿里,也有些不痛快地喃喃道:“个好爸爸,是不能允许儿子早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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